追问道,“你和时瑾又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陆清河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没怎么。”
“行,那我不问你了。”
“但是时瑾和时瑜的性格很像,都是个闷葫芦,你不问他们能把自己憋死。”阮知秋无意识地拨弄着院子里的花,“她可以不说话,你不能不说。”
陆清河没吱声。
“什么......意思?”过了片刻,他才小声地发问。
阮知秋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我都教你教到这个份上了,你能不能自己争点气?”
“追个人这么难吗?你看看我!”
“你闭嘴吧!”陆清河痛苦地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掐了。
距离在医院的那场不大不小的争执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但是时瑜还是不太愿意搭理阮知秋,除了每天被阮知秋叫出房吃饭,剩余时间他都把自己锁在房里,安安静静地画画。
只是画一张撕一张,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甚至有的时候,一笔都画不下去,时瑜只能坐在画板前发呆。
阮知秋不主动开口,但是时瑜几度想开口打破沉默,然而话到嘴边时,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时瑜本想眼不见为净,却不曾想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和阮知秋紧紧地勾连在一起,以至于他无论做什么都有些恍惚。
想到这里,时瑜像发泄似的,将画笔狠狠地扔到水桶里,溅出来的水花落在地板上,蜿蜒出几道浅浅地水痕。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阮知秋探出了半个头,他眨了眨眼睛,见时瑜没反应,又挪了半个身子进去,温声道,“还在生气呢?”
“没有。”时瑜言简意赅。
“那你头顶上怎么冒烟了呢?”
时瑜:......
他重新拿起画笔,铁了心不打算再搭理阮知秋,可是阮知秋却笑盈盈地弯下腰趴在时瑜身上,“小鱼,我们聊一聊,好不好?”
时瑜的手停顿了一下,慢慢地捏紧了画笔,然后不留痕迹地点了下头。
阮知秋这才长舒一口气。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北安?”阮知秋把时瑜拉到床上坐好,盘起腿认真地注视着他。
时瑜一愣,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你怎么又突然同意我回去了?”
“因为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换个环境,找点事情做,说不定对你来说是个更好的选择。”阮知秋刮了下时瑜的鼻头,“我本来想打听一下时峰的动向再带你回去,谁知道你倒是闹起脾气来了。”
他宠溺地笑笑,“我以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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