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冈走去。
待众人消失在密林里,尾随着马车的两骑也迅速的跟了过去,制式长剑缚在马鞍上,剑柄上玄甲军的标志熠熠生辉。
任犴父子跟着喽啰穿过密林,过了一道石门,前方豁然开阔。场子正中立了一杆大旗,上书“盘龙岗”三个大字,再前方就是一座木头盖成的气势非凡的山寨,门楹上方挂了一幅横匾,书着“和气生财”四个大字。
黄脸汉子将任犴父子带入寨厅,任逍遥瞪大眼睛四面张望,只见大厅上方摆了一张大椅,上面铺一张熊皮。椅子上端坐着一位身材削瘦,书生模样的中年人。他的右眼上罩了一只黑眼罩,平添了几分凶悍之气。
“大哥,人货都已带来,还有马车一辆,由你处置。”黄脸汉子将包袱递到书生手边,大大咧咧的说道。
书生点头示意,伸手解开包袱,将木盒与晶石拿到独眼前面仔细看了看,朝着任犴问道:“哪里去?”
“临渊城。”任犴答道。
“不错不错,居然还有下品晶石。”书生饶有兴趣的将木盒与晶体放了回去,然后又伸手取出书千古的文房四宝把玩。
“哪里来?”书生又问道。
“灵溪邑。”任犴沉着应答。
“哦?”书生沉吟了一下,说道,“银钱给你留六成,当作路费。”然后他又从包袱里抖出几本书来。
书生漫不经心的翻了翻书,突然像被火烫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问道:“书千古是你什么人?”
任犴愣了一愣,答道:“正是家翁。”
书生大步走到任犴面前,深深一揖道:“真是罪过,原来是恩公之子!”然后对着黄脸汉子吩咐道,“速去准备晚宴!今日来了贵客!”
“在下陕荆,先前多有得罪!”书生请任犴父子就坐,然后又问道,“恩公身体安好?”
“家翁昨日已逝……”任犴黯然答道,然后将来龙去脉叙说了一遍。
江湖人士多数并未修出灵力,与飞天遁地的修士自然无法较量,陕荆虽然血脉偾张,也只能扼腕叹息。
当夜厅内灯火通明,陕荆领一群人为任犴父子接风洗尘。
喽啰们备了书千古的牌位,陕荆率众跪拜了一番,然后将一碗酒洒在地上,算是奠了书千古二老。
陕荆倒也爽快,并不避讳自己的糗事。原来他少年行走江湖,自封“玉面书生”。不料江湖新秀南宫奋也自称“玉面书生”,传信要陕荆相让。但武林称号向来与笔名相仿,越是响亮取巧越是叫座,陕荆自然不肯相让,于是相约比武。
结果陕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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