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浮现一个阴森的表情,让他的五官越发阴柔漂亮了。
他的目光流连在四个男生脸上,“是谁说要肏我来着?”
其中一个男生表情很明显地变了,许汶舟思考了一会儿,“你父母是在玩具加工厂上班的?你知不知道我父亲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们家失业。”
许汶舟说的云淡风轻,那个男生瞪大眼睛,惊恐地摇头。
最后许汶舟找人把那个言语侮辱他的男生的性器官阉割了。
他走出房间,关上门,也就隔绝了房间内男孩的挣扎声和嘶吼声,淫秽的场景他一眼都不想多看。
“另外叁个人,把他们腿打残,这点小事儿就不要惊动当地警方了。”
梦里的许汶舟又梦到了那个割裂的自己,后来许夫人给他找了心理医生说当时的他是受了刺激,心理阴影太大,产生了轻微的人格分裂。
许夫人哭得几乎要断气了,说什么都要把许汶舟接回来,也不要在国外养病了,大不了把医生请回国。
许夫人的心疼和大闹最终只起了很轻的作用,许汶舟只是换了个学校,继续他养病和求学的旅途。
家人担忧的眼神,成了他在远洋求学时脑中挥之不去的牵绊也成了困扰束缚他一辈子的存在。
梦里的自己几乎要被这些割裂的情绪撕扯破了,在混沌下坠之时,一双轻柔的手托住他的头,声音温柔带着循循善诱的语气,像是拉他沉沦又像是解救他于水火。
周韫的声音温柔婉转,仿佛带着钩子,要缠着他的衣襟让他不要做兼顾礼义廉耻的君子,可说出的话又直白坚定,叫他不要活在为他人的刻板印象里。
身体轻柔地像游魂,双手烫得像是抚摸过炭火,带着热意的手就熨在他的侧脸,而柔软无骨的身体侧倒在他身边。
“不是喜欢我吗,要亲亲我吗?”
周韫鲜红的唇像是罂粟,碰上一下就无法自拔。
许汶舟伸手遮住周韫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心里的欲望在患得患失之间愈发放大,他也知道吻下去的是泡影是欲念,但他就是忍不住。
他梦里的周韫,哪里都像周韫,可唯独那双带着媚意的眼睛,他从没见过。
他只见过周韫不悲不喜的平静的眸子,偶尔带着怜悯,偶尔带着锐利。
他欺骗自己,好似遮盖住了那双眼睛,对面就是他熟悉的那个周韫了。
就在双唇即将触碰上的瞬间,脑子里一个声音响起——你在拿梦里的人当替身吗?
许汶舟反应很大地撤离,这个梦也结束了,他惊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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