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有路人来这条小道遛狗,邓仕朗眼疾手快,把她横抱到树桩背后抵着,这一藏,他便发现她的身体难耐,还未得到发泄。他不会插她,既然不亲是她的原则,那么戴套也是他的原则。
他把她的内裤扯下,滑到脚踝,一只手抬起她一条腿,另一只手弯曲指骨刮一刮花核,再轻轻拍打,分泌的水顺着指腹滴流。他伸一根手指伸进她湿润透顶的花穴,搅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同时按她的花核,这一按恰好让她有一瞬尖锐的感觉,直冲大脑。
那路人见小狗在石路有蹲的趋势,立刻扯绳带到草丛,他们的方位与树桩有些距离,但也在同一个草丛。姚伶被压在树桩,偶尔听见人和小狗的声音,身体更麻了,刺激得浑身酥软,又开始咬唇。
“别咬自己。”邓仕朗放低声音,让她趴到自己的肩膀,果不其然,她咬的是他的肩膀。
小狗排泄之后,闻一闻,带着主人往他们这边过来。邓仕朗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面来回摩擦,擦到内壁,柔软一片,他肩膀上的咬力越重,她越有感觉。
就在一人一狗快要来到树桩这里时,主人忽然停下,温言细语告诉小狗不能到太黑的地方去。姚伶还不至于心脏大跳,却会为这样的氛围感到生理上的刺激,再加之邓仕朗搅得她括约肌反应强烈,她勾着他脖子放快呼吸,双腿打颤,累积的高潮席卷一身,流下一草地的水。
等一人一狗都离开这里之后,姚伶穿好衣服,邓仕朗接到steven的电话要去接人。他不像以前那样送她回去,她如今在这个地方也不需要他这样做。
二人在小道岔口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