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万人的禁军,黄鸣俊倒不如何担心。其中五千黄卿斌送来的五千人之中,黄卿斌的心腹占了一多半,别看他们的军官正在接受神州军的训练,可这闽地之战爆发就在眼前,只怕想有所作为也来不及了。
再眯着眼睛美滋滋的咽下一口美酒,发光的瞳孔之中似乎看到了他黄家在新朝廷的公候万代,到时……。想到这儿,他打发仆人去叫自己儿子,王忠孝手下的禁军中虽然有相当数量那边的人,可也不能放松了。
他来到桌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父亲”
黄鸣俊有些惊讶这一个多月儿子的变化,皮肤已经没有当时那么白晰,人看起来也没有往日那般丰雅。现在他似乎已经穿习惯也那身绿色的军衣,回到家中虽然解下的装备,但那身绿色的军衣却不轻易离身,好在他的态度依然是饱读诗书的儒雅风范。
“来,坐下,长久以来俗事繁忙,今天你我父子也开怀畅饮一番。”
“是,父亲”
黄鸣俊心中对于他回到家中,这身军装依然不离身,稍感不喜。尤其,他穿着军装之时再抱拳一拱,已经有十分不伦不类了。
“这一向军营之中生活得可还习惯?”
儿子又忙又站起身来,恭敬道:“这一向军营之中生活依旧,除了操练依然还是操练,不然就是上课,也忙得紧!”
“坐下,今日却不同往是,是我们父子叙叙家常,不必如此拘谨……”
看着儿子坐下,才又接着问:“上课,以你之才,还需要听那些塾师们讲书么?”
“回父亲,不是塾师讲的,就是神州军那些军官请。”
黄鸣俊稍感意外,当兵吃粮就是,讲得什么“课”!难道这些神州城的兵还会什么仙法不成,随口问道:“呃,那他们讲些“课数”呢?只怕又是说如何推演天命吧!假借天命给他们那个什么岳大城主正位罢!”
“哦,这个倒没有,他们不过教些打仗的本事……父亲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想父亲指点一二!”
黄鸣俊诧异的看着儿子,这个儿子一向甚为听话,很少有些问题,今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他的功课上有些什么不懂的地方。
“唔,你问吧!”
“嗯……父亲那些教官常讲‘法’治天下,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他们说只要做到了这一点,天下自然太平!”
“唔,他们这么说嘛?”黄鸣俊一边品着来自神州城的美酒,一边在心中揣摸着儿子的提问。这一向儿子在新军的军营之中生活,每次回来似乎都有些变化,现在还看不出来这些变化是好是坏,只是与诗书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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