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着的,随时会变成一条恶狼的小狗狗,一定要彻底的摧毁、终结并重新构筑其文化基础,产生另外一种温驯的精神、文明是唯一的选择。由此,现在的痛苦仅仅只是新生时产前的阵痛,这是他们必须忍受的。
就这样,岳效飞想通了,他告诉自己:“没有什么!战争,既然是战争那么死伤自然是难免一件事物。面对那件事(《南京梦魇》)我都没有叫痛,那么我也不许别人叫痛!”
即然他想通了,那么他,包括“神州军”、“救世军”、修整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在岳效飞的脑海之中,此刻正构思着一个攻势作战的计划,它不但涵盖了整个九州,同时也瞄上那边的四国岛。有了这两个地方,攻则可以直入“濑户内海”进入扶桑的核心地带,守则由海军控制“丰后水道”,陆军慢慢消化四国及九州两块肥肉。
这是第一步作战,如果得以完成的话,那么神州军海军陆战队刚可以从九州背部的长崎(扶桑的日野江城)上岸,彻底切断扶桑的对外联络,虽然近期荷兰商船跑了不少,可那儿作为扶桑的出口基地,各项物资的屯积量一定不会少。
一想到物资,岳效飞的眼睛似乎就充满了亮光,以至于从嘴里说了出来“哈哈,那里的物资,对于中华明月湾的建设……!”
在构思对扶桑的攻击时,那个被他撇到对马岛上的“望月绫乃”的身影,偶尔还是会跳出来干扰他的思绪,所以他的构思是忽喜忽优的。
“她是个难办的问题,毕竟她已经她所有的一切,而现在面对如此情况,还真是个麻凡啊!”
对于岳效飞这种忽冷忽热的状态,慕容卓已经看得多了,他也懒得再劝他。岳效飞这个人,他不是个当皇帝的料,因为他把“个人感情”看得和“国之生死”一样那么沉重。
面对这个望月绫乃,一面是他必须“负责”的大男人心态,使他不能够完全放下,另一方面,必须重振中华雄风,斩灭躺侧小人又是他必须完成的一个“使命”(宿命),这双重的思想压力之下,构成了岳效飞前几天那种难以振作精神状态。
不过,慕容卓也知道,岳效飞这个人有个好处,如果巧做不来,由着自己“心”的指引去蛮作也还是会的。这不,这会能发出怪声,说明他的精神已经摆脱了某些束缚。
“看来进攻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心中确信无疑,不冷不热的一句从一旁悠闲的他嘴里发出。
“想人家就去找人家呗,左右不过那么点路,乘梭鱼级去要不了多少时候!”
慕容卓最看不惯岳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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