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举起望远镜望向江心州上的炮台,那儿完全笼罩在飞迸起的泥浆及似乎多到无数的火焰之中。
而这一段江面之上,到处回响着那些尖锐的使人心胆俱寒的声音。
“唉!”他再重重叹了一口气,什么也说带着自己的亲兵从象山山后那些泥泞的小道向城中走去。
他并非是不想说,他甚至想要跳着脚去骂巴山这个笨蛋,倘若他的江心州炮台“复活”之时攻击的不是战船,而是攻击敌军后面跟随的运兵船,此战可能尚有可为。
然而他不能说,这不但牵扯着满汉之争,而且也将是一件有损于自己尊严的事情。所以他不能说,仅仅只能将这些感悟及极其平淡的笔调写成折子,递给洪承畴了事。
而在这时,飞鱼级快艇则向江心州的清军炮台发动了地面攻击。而这时清军江心州的炮台已经彻底失去作战能力。
一座座几乎完全沉澿在火海之中,不断蒸腾而上的摇摆的火焰完全封住了这些炮台的出口,里面的清军炮手,唯一的下场可能就是被烧死了。
最后面的乘座的“鲸级两栖攻击舰”的岳效飞举着望远镜,看着那腾起的巨大烟柱,突然有了一种极不好的感觉,因为连续的攻击已经使弹药消耗了一定程度,最主要的是连续十几天的攻击已经使部队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