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儿,就只能凭着自己手下那些迫击炮来进行掩护了。
“看来照着上次杭州的打法是不行了,舰炮根本无法在那么远的距离上准确射击。看来我们只有先解决城墙上的清军,然后从城墙上自上而下或者最后两个堡垒,辅助以地面攻击,才能奏效。”
吕方道:“这次咱们全程都在敌军炮火的袭击之下进行,只怕这伤亡会比较大。”
施琅也感到有些气闷:“有什么办法,谁让咱们的炮营不在呢!就这么说定了,你率领一个团从东侧城墙向里打,注意防炮就可以了。而我率领一个团正面突击,你占住城墙之后,我派迫击炮过去,从城墙给我把最后两个据点给他掀了,然而我们共攻黄鹤山。”
吕方道:“恐怕也只能如此了,长官说干咱就干,我看城墙上面的先开始吧!”
“嗯,我要气球升空,注意步炮协同,让海军没事多放两炮,吓吓清军也好。”
从来很少说笑话的施琅,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说了句笑话,可是手下的军官们谁也没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这一仗不好打。
此刻,躲在黄鹤山上的陈锦一目了然的看着城下神州军的运动,当神州军的士兵从一侧城墙之上开始发动进攻的同时,他下了命令。
“要大炮向那个方向开炮!阻拦敌军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