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的散弹轻易的击穿了战车,战车当中一个炮班的士兵居然阵亡四人,其余六人则全部受伤。
在这时他捡到了一枚穿甲弹,圆椎形的炮弹,里面露出黑乎乎的铅心,上面还挂着丝丝血肉。
“妈的,我就不信轰不掉你!”
吕方发狠的叫着,冲进炮车之中,好在迫击炮及炮弹还都完好无损。吕方身旁的近卫向前扑着,要把他自炮车当中拖出来。
“滚开!救人!”他一面大喝一声甩脱了近卫,一面亲自操纵迫击炮进行瞄准。
吕方操起一枚燃烧弹放进炮口里,“嗵……嗵……嗵……”
迫击炮连放着,三发带着哨的炮弹几乎接连着击中目标,目标炮起了大火,在正面指挥攻击的团长手一挥带着士兵们向前攻去。
而这时,对面由于第四枚燃烧弹的爆炸而恼羞成怒的清军“佛郎机”炮的炮手,对这辆复活的炮车再次三炮齐射。
正在冲锋中的士兵们的身子,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下,甚至包括第一个站起来的团长。神州军的规定就是这样不合情理,冲锋的时候,军官要向前,撤退的时候,军官要断后。
再次被猛烈击中的迫击炮车的射击停止了,同时敌军的据点也被烈焰彻底吞没,这时,巡洋舰上的再一拨炮火支援来到。终于一枚150毫米的炮弹重重落在清军的据点之上。巨大的爆炸声中,这个据点瓦解了。
而南部城墙之上,西边的各个据点,则向刚刚攻下东边距点的神州军士兵射击,黄鹤山的清军大炮也不歇气的一个劲开火以炮火进行阻止,只是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