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才平息不来。据城里的那些人传说,城外被那些部族人掠去的人则更苦,而且他们不要男丁,主要是要女子。
这此去的好些人都忍不住要动手,无奈咱们第一次走那么远,除了保护船支的武器之外,个人最多挂柄狗腿刀就是多的,结果好多人回来的时候都气得不行。报纸上这两天可是连篇累椟的报呢……”
徐震寰越说越是觉得心寒,而此时岳效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他似乎忍不住了,说道:“徐老伯,这就是您不对了,虽说这次神州军在江南伤亡也不少,可也不能放着咱们中华人物在外受人欺负不是。
奶奶的,这些印尼狗才,没挨过打就不知道痛!没当过奴隶就不知道被压迫的滋味,好啊!整吧!我满足你们的欲望!”
岳效飞嘴里骂归骂,实则心里早乐翻了!印尼狗才在他的眼里也是要进行人道毁灭的种族,这种养不熟的东西,留在世上纯粹是浪费粮食。
不是当年那些华人印尼人能有这样的生活?可是一但他们得了势立即翻脸不认人,净向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们下手。而现在既然又牵扯上了经济利益,真是不动手都对不起银子。
打,是一定要打的,无论是为了开通商路,还是说为了那些猴子们的所作所为。在神州自由邦来说,无论现在在那里荷兰人还是本地人,为了将来商路的畅通都是必须要控制或消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