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回不来,必要的时候,可以放火炮了军火库,全部人员都守海岸炮台处,记住我的话,那个时候,除了神州军之外,没有任何人是你们的朋友。”
随着“郑家孩儿营”的出动,洪旭一个人不带,单人独骑来到了自己曾经训练过的那个新军师的营门之前。
“站住,干什么的,再往前走开弓放箭了!”
洪旭骑在马上,仿佛没有听到哨兵的呼喊。一付信马由缰,悠然自得的踏春形像。只不过他还是在马背上站起来回了一嗓子。
“你又不是个新兵蛋子,听不出来看不出来老子我的身形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哨兵不吭声了。“新兵蛋子”“老子”这两个专用词,是这个师除了现在的中级以上军官之外,几乎所有士兵们都熟悉的词,也是因为这两个词使他们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用处,使他们第一次对于将来有了希望。
虽然,结束和开始同样那么突然,同样那么快,可是这两个词已经深深扎根在士兵们的脑袋之中,在他们的眼中,洪旭虽然被调离了这儿,可是他依然是他们的师长,因为只有他曾经把他们当成一个个值得栽培与鼓励的人。
“咦!老师长一个人回来做什么呢?”
不过,他并没有按照营中的规矩,敲响铜锣示警,而曾经是老师长亲手从普通一兵提拨起来的排长已经跑去开门。
“看来这事和我没多大关系!”想了一下,士兵继续抬起头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