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与正牌神州军相比,他们在作战配合以及炮火之上要相差许多。而要与号称“黑煞神”的特种部队比,那差距就几乎无法弥补了。
特种部队前进的一路之上,他们用“吹箭、匕首、手枪”等等无声近战武器开始了清理工作,不多时的工夫,大殿之外的近卫军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而这时的大殿之上,正进行着一些发人深醒的对话。
此刻的宇文绣月已经坐在黄澄为她专门搬来的一张椅子上,而郑彩云则失望的跪在地下,双手抱着头。
她原以为,当黄山来到时,会照顾她这个同谋,最少她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黄山对于她的呼唤根本仿佛没有听到,而她的呼唤换来的是看押士兵的拳打脚踢。此刻,她心里只好央求那位郑家的郑彩率领的三个师的主力赶快到了才好,那时才能解了她的困厄。
而宇文绣月,脸上依然挂着恬静的笑容。似乎,她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都关系着“岳家”的声誉,因此她宁愿去,亦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岳家”威名的事来。
此刻,她的心中,如同那次被抢进宫一样,她在心中呼唤“岳郎,你还不来么?”,而完全不注意自己周遭的情况。
黄澄此刻平静了许多,甚至他已经开始思考,自己参加这次行动到底对不对!参加这次的行动如果说出于“报仇”的角度来讲,似乎无可厚非。而且,有了可以这样近的距离看到她的机会,那么这次行动的参加就是正确的。
“但如果是伤害她的话,那么这次……”
是的,黄澄不是黄山,他没有那么强烈的官欲或者权利欲,参加这次行动无非代表着一种反抗,一种愚忠愚孝的被变态扭曲过的儒家文化,对于另外一种包罗容更强的文化所吞噬时的反抗。值得注意的是,这不是儒家文化的反抗。
大殿之上,是朱聿键怒斥黄山的声音。当宇文绣月卓立不跪的时候,他曾经羞愧过,因此他站了起来,对于过来想要按住的黄澄叫道:“朕是绝不跪下的,如若不然便杀了朕好了。”
朱聿键同样是一张不能轻易损失的牌,当然他不是不能损失,他的损失不代表灭顶之灾。而他活着不过代表一些可以轻易获得的利益罢了,因此看在利益的面上,不伤他了罢。
现在得了势的黄山,显出几乎威风来,他的面前抱着头跪在地下的,不但有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学士,有陈天华这样的新贵,更有何朕蛟这样的地方大员。就是这些人,他黄山以前见了就要恭恭敬敬。
可现在,则完全不必要了,因为现在来说,他就是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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