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却落到了王尚礼这个小人手中。虽然自己对于四弟之遇心怀疑窦,然而终究没有实质性的根据,无法查证。
另外,也担心的是如果激化矛盾,只怕这就应了前军府都督白文选的话了。那天挨打之前……。
那天是四月初一(顺治五年(明永历二年,1648),按惯例,各军同赴昆明城外演武场集合,自己所部先入武场,演武场军中按惯例放礼炮,但却不知为何同时升起帅旗。
“将军,盟主大帅有请!”
李定国才在自己军前的点将台上坐定,就有手下军兵在台下禀报。按照当时诛杀伪妃及太宰之前的四方会盟是定的规矩,自己却不能推辞不往,驳了大帅盟主的面子。
才打算动身,却被手下副将于涛道:“将军前往,怎能一人不带,况且今日演武场上事有跷蹊,那帅旗为何……。”
“罢了,我还是孤身前往罢,大哥的点将台距此不过里许,也值得带那许多人累赘么?”
哪知上到大哥孙可望的点将台上,自己才一躬身抱拳向孙可望行礼。立即就听得一场如雷暴喝。
“李定国,你可知罪!”
这一下莫须有的现况,使李定国一惊,只道孙可望不顾可能兵变,这就要动手了!一怒之下挺身而立,大声反问。
“我何罪之有?”
孙可望眼睛朝一旁的王尚礼瞟了一眼。
适才暴喝的王尚礼立即大声道:“李将军为何率兵抢先进入到这演武场之中?如为误入,即见帅旗为何又不领兵退出,如非目中无人却又是何等居心?”
自己朝坐在帅位之上的大哥孙可望瞧去,只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盟兄孙可望铁黑着一张脸,一又怒目向自己瞧来:“李将军,明知误入,却不率军退出,可见目中摆明无人,如不惩戒却使本帅如何服众。来人,与我绑了,重责军杖五十!”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定国心已经明白,这并不是什么争军夺将的举动,原是一场折辱,也不过就是为了这个区区盟主之位罢了,居然就值得如此大动干戈,也算是可笑至极了。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心中的那股愤怒与悲哀真是无话可说。
“我与兄长份属弟兄耳,今日因无主,尊兄长为首领……我李定国何必定靠你生活!天下之大……”
下说话间,身体被前军府都督白文选从身后抱住,自己正欲挣扎打算掏出兵刃先斩了这大胆之人再说,只是,这时耳边听到低声耳语。
“请李将军勉强受责,以成好事。不然,从此决裂,则我辈必致各散,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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