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功劳使他可以当上军官,那他如若想要整死自己,实在只是小事一桩。
就算因为过去曾经降叛之事,当不得官员,他也只消借助神州军那相当数量的郑家子弟,收拾一个无权无势的自己依然是小事一桩。
想到这儿,黄山心中暗暗定下计议,如若郑芝龙真有反水之心,他黄山定设法阻止,否则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他一面暗暗指出,郑芝龙可能对于博洛的“王牌”不利,同时心里已经定下决心。
“而且,我们自己与那边的交道,也得尽早打起来方好!”
这时,放下花园之中两个相互之间打着哑谜的将帅不说,再说带着七八分醉意离开博洛大将军府的郑芝龙。
他坐在一辆自己专用的满街跑之中,那三分酒硬造出的七八分醉态算是完全清醒了。他的心中如同博洛与黄山一样,对于今夜这场酒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哼,我这个义弟也是个没有识人之明的家伙。为了黄山这个奸佞小人,就可做些教人齿冷的勾当。只可怜了我那勇武的孩儿……黄山狗贼,必不得好死才是!”
正是由于黄山为了自己未来的权势杀害郑森之后,郑芝龙才算看清了自己以前所作所为之谬。后来又被博洛分兵,前往金华一带。一路之上,看出兄长心情的郑彩,一再灌输中华神州听到了种种观念之后,郑芝龙已经认清他自己的前途。
“只有设法救出被掳之绣月夫人,才是我该赎的罪孽。况且黄山狗贼也在金陵,只消献了金陵城,看他还如何逃得出神州军的手掌心!只是眼下,绣月夫人身死,仅余下孩儿与寇白门被博洛囚在庄园之中。那处看守之人俱是黄山手下,这可如何是好呢?”
一想到今天一日之间打探的消息,郑芝龙又不免有些忧心仲仲。
以前他带到这儿的郑家子弟,自然早在福州事变时就得到了他的消息。一个个倾心卖力的打探宇文绣月的下落,因此郑芝龙一回到金陵,就得到了较全面的报告。
“博洛几乎就让宇文绣月逃了,说起来那边的人的本事、心机却是了不得的!唉,也全怪我一时被迷了心窍,做下这等事情,如今不但害了儿子,也使人家夫妻、父子不得团圆,真真该死至极!这次就算为了此事掉了这颗脑袋,也算是一场功德!”
不久之后,郑芝龙的满街跑来到了驻扎在城外的军营之中。临进营门之时,他心中还在想:“如今,也只有将手中大军交与博洛,否则他是不会让这支大军入城的。另外,要在军中多安排下我郑家子弟,将来得着机会,不难一鼓而就!反正只要与那面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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