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顺便气一气他就更好了,”秦宴补充道。
温尧眨眼,“就这?”
秦宴点头,“就这。”
温尧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但秦宴却真的没再提其他要求了。
温尧慢慢放下心来,坐到秦宴旁边,哥俩好地拍拍他肩,“放心放心,秦肃跟薛家一伙的,我跟你才是自己的人,朋友的敌人也是敌人,我怎么可能为了他背叛你。”
“至于气,这个不好说,主要看临场发挥。”
但温尧觉得,只要对他没有人身威胁的时候,他发挥一般不错。
“好,”秦宴回答的很矜持,但温尧听出了他的高兴。
温尧晃晃腿,生出八卦之心,“咋地,秦肃有啥你没有的魅力,你觉得我会弃明投暗到他那边去?”
秦宴目光沉沉,没完全回避这个问题,也没多说,只道了句,“大概生来便比朕命好吧。”
哎哟,说这种话,多半都有一个凄惨的童年。
温尧看着在偷他肉干吃的秦宴,虽然没人仔细提过,但一句不受先帝喜爱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温尧大胆的把爪子伸向秦宴脑袋,呼噜呼噜毛,“做人,不要太迷信,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你看他现在就不如你,以后也会不如你的。”
“我掐指一算,他死的还比你早,你宽心。”
秦宴瞅他,把温尧翘起来的几根手指掰下去,“朕不信命。”
如果信了,他早死在冷宫之中了。
温尧也猜到了,秦宴就是心情不好,来自己这儿找安慰的。
皇帝,孤家寡人的皇帝,也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