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尧气得拿筷子直拍桌,然后骂薛太后神经病。
秦宴安抚他,“没事,有朕在,朕不会让人伤到你的。”
温尧表示:“我不急,我只是很生气,”气到恨不得让那个老巫婆再死一次。
如今薛太后的尸体和脑袋都还在城墙上挂着,秦宴说会让她悬尸于城门处,自然说到做到。
等来年夏天,人晒干了,才好挫骨扬灰。
秦宴想着要不要去问问秦肃,如果秦肃肯说,他可以考虑给薛太后留半个全尸,毕竟现在脑袋和身子已经分家了,想完整肯定不行。
“别了,”温尧看出他想法,给否定掉,“他现在就剩一条命,你却是有软肋的,不划算。”
万一秦肃还动了什么别的心思,或者将计就计干掉自己,那秦宴还不得疯,说不定就给秦肃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温尧道:“我自己留心些就是,只要我不出宫,算来算去也就是宫里这些人。”
外头的人想要进来太难,不说宫中那么多随时随地巡逻的侍卫,就是秦宴的暗卫也不会允许,等把钉子除掉,他再出宫干活也不迟。
秦宴点头,决定听温尧的,然后又说起水泥研究的进展,前几日工部的人铺了一截路,昨儿干了,今早时工部的人就高高兴兴上了折子。
水泥可以开始大量生产,玻璃这边也不差,秦宴掏出个粉色的琉璃猪给温尧,“朕特意吩咐让人做的,就只有这一个。”
温尧:“……”
一个白眼,又一个白眼,温尧板着脸说,“我怀疑你在内涵我,并且还有证据。”
“你才是猪,还是粉色的猪!”
秦宴说:“那倒没有,只是想起了爱妃夜里的时候,”秦宴低声说给他一人听,“又白又粉,腰也软,朕……”
温尧一筷子酸菜塞他嘴里,有什么话不能晚上说,非得在饭桌上说,真是,真是有伤风化,哼。
温尧哼他一声,秦宴嘴角笑意更甚,表示,“朕下午不忙。”
温尧感觉自己脸有烫,但嘴上气势不能输,他说:“好巧,我也不忙。”
大冬天的,就适合在床上这样那样,管他白天晚上。
如今都不用什么淫毒发作,两人就能胡天胡地很久。
待天黑,爬起来吃晚饭,秦宴正好听人禀报谢家的事。
“谢家已经开始转移家财了,只今儿一日就悄悄从府里运出三大箱银子。另还有不少珠宝玉器,属下潜入谢府中搜寻过,搜到了这些。”
暗卫递上来一大叠的地契,有在盛京周围的,还有别的州府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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