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貌美的我嫌弃你。”
秦宴眼神变了,变得危险,他腾出手捏住温尧的嘴,既好气又无奈的说:“你怎么就长了张嘴。”
温尧叽叽咕咕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好看说话又好听,为什么不能长,温尧用鼻子哼哼他。
秦宴怕他难受,自己先松了手,然后说:“朕无事,只是在想先帝给秦肃还留了什么。”
温尧发现,秦宴几乎没称呼先帝为父皇,可见心中是恨的。
不过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恨也应该。
温尧便问秦宴,“你杀了多少先帝留给秦肃的人?”
因着谢家让藏在宫中的眼线刺杀温尧,温尧整顿后宫,死了一批,也遣散了许多人,如今后宫真没多少人了。
“很多,”秦宴道,“朕登基借着报仇的名义,杀了很多人。”
“那应该没剩什么了,”可能唯一的潜在危险就是薛太后留下的那颗暗棋。
“嗯,无事了,睡吧,朕陪着你,”秦宴也觉得自己愁太多,便决定不去想了,过了今晚再看。
温尧虽然白天睡了一觉,不过这么晚也困了,打着哈欠,裹好被子闭上眼就睡着了,十分迅速。
引得秦宴捏他鼻子,“像小猪一样,”尤像自己送他的琉璃小猪。
夜有些漫长,快至天明时宫外才有消息传来。
暗卫禀报道:“丞相府如今只剩三人,薛盛远和薛清婉以及那位薛家庶子,肃王的人全军覆没,包括去恭王府的。”
“恭王安排了很多护卫,肃王的人并未能伤恭王妃和郡主分毫。”
“地牢那边呢?”秦宴问。
另一名暗卫开口:“太子旧部死了好几个,肃王重伤,太子旧部说想见皇上,他们想让皇上下令将肃王斩首,以谋害太子的名义。”
秦宴想了片刻,问道:“秦肃能撑过去吗?”
这个问题暗卫回答不了,“属下不知。”
秦宴说:“那就等秦肃死了再谈斩首的事吧,”活着的时候他不会动秦肃,但死了可以下旨砍头。
他这么一说,暗卫便明白了,“是,属下会盯紧地牢。”
这个年,会过的很好,秦宴想。
天色大亮时,夜里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只剩一些还未完全褪去的血腥味。
李长英来禀,“皇上,薛盛远求见。”
如今的情形,薛盛远已当不得一声左相了。
秦宴知道薛盛远为何要见他,吩咐李长英,“告诉他,明日朕会让他来赴群臣宴,让他自己想好留薛家的谁,不想留的那个带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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