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谨慎地应下了。
但她乍一听此言,仍旧有些惊讶。
“我记得她小时候,是个挺内向乖巧的小姑娘。怎么,你这次在上京见到她,她变化这么大?”
谢愉有些不敢相信,问道:“主动谋害自己的兄长,这是怎么回事?”
周鸣玉便将在上苑时,原之琼换了原之璘的马鞍的事告诉了谢愉,讲此事时难免讲到了原之琼想要谋害自己。
她担心谢愉担心,没有多言自己坠崖的事,只是浅浅带过有人来刺杀,不过强调了自己没有受伤,平安躲过了刺客。
谢愉明显不相信。
“她为了达成目的,连亲哥哥都能杀,居然会如此轻松放过你?”
她猜到八成是周鸣玉为免自己担心才这样说,但无论如何这事已经过去,她也就没再多问,只是思忖着道:“她有那么个父亲,倒也难免养得歪些。”
周鸣玉问道:“姐姐这话怎么说?”
谢愉道:“我在这儿,也听说过晋州的事儿。端王在那边铸私钱,没少盘剥钱财,日子过得穷奢极侈,别院都建了好几座。但是他们百姓的日子可是过得苦,不少年轻人都从那边跑了。”
她冷笑一声,道:“也不知上面那位是怎么治下的,这种蠹虫也能留到今日。”
谢愉狠起来连皇帝老子都骂。
周鸣玉听到端王铸私钱的事,连在滨州的谢愉都知道了,也是不免有些惊讶,道:“我听说,他在隔壁娄县的那座铜矿开了私井,偷运了不少黄铜出去,朝廷应该已经派人去查了。他铸币敛财,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避讳吗?”
说到这事,谢愉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周鸣玉问:“姐姐知道什么吗?”
谢愉摇头,道:“关于此事,我这里兴许有些事,每天更新各种资源,欢迎入鸟峮四二2二武九一四气倒能关联得上。你莫要着急,我明日叫青哥去查一查,清楚了再同你说。”
两姐妹坐在一处,了解了彼此这些年的经历和事情,又互相交换透露了各自所知的消息和情况。谢愉看着窗外,感慨地拍了拍周鸣玉,道:“这一说话,没两个时辰,天都快亮了,你若不急,和我睡一会儿。明天早上,叫青哥送你回去。”
周鸣玉骤然见到谢愉,也不想和她分开,立刻点头说好。
两个人一起吹灭了灯睡下,像小时候一样,亲亲热热地在一床被子底下贴在一起,手拉着手没有松开。
谢愉一时睡不着,听着周鸣玉的呼吸声,也不像睡着的样子,就在一片黑暗里问她道:“方才没问你,你说你身边那个护卫是杨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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