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瞧着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穿一身宫中侍卫的武官袍,应当是此次宫中派来护卫女官的。
此人亮了亮腰牌,周鸣玉快速瞥了一眼,果真是翊卫的人。
他还算有礼,问周鸣玉道:“姑娘是繁记的人?”
周鸣玉称是。
他便问道:“今早张女官派人去找姑娘,姑娘人在何处?”
周鸣玉道:“去办了些私事,正巧与她错过了。我回去之后听同行的贺掌柜说她来找我,这便赶紧过来了。”
那人追问道:“什么私事?”
周鸣玉拧了拧眉,仿佛一副十分不满又碍于他身份只得忍耐的模样,道:“这不好说。”
那人面色不快,道:“她住在一州官府之内,连日安全未有危险,只因前些日子见了姑娘,帮姑娘打听了几句,昨晚便遇上贼人行刺。而姑娘恰巧不在,岂不让人怀疑吗?”
周鸣玉皱眉道:“大人这话好没道理!我知道张女官出事,立刻便赶来了。难道只因我早上不在,便要说我就与那贼人有关系吗?”
那人冷道:“你查人所为何事,我一审便知,不需听你狡辩。”
他扬手便要叫人来拿下周鸣玉。
“慢着!”
张浮碧因昨晚遇刺,今日没有出去,一直等着周鸣玉来。方才听到周鸣玉上门,就赶紧迎出来,没想到遇到这一幕,赶紧喊了出来。
她快步走过来,对那人歉意道:“宁护卫,是不是误会了?”
这宁护卫道:“此女要你帮忙查人,转眼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若说背后一点蹊跷都没有谁信?我只带走审她而已,待审清楚了,知道她清白,自然放她离开。”
张浮碧主动拦在周鸣玉身前,道:“大人这话就没理了。若说是因为查了这事,才有贼人上门,那周姐姐应当也是那贼人下手的目标,又怎会与他同党呢?”
宁护卫不耐道:“她便是那贼人的对手,也要问清楚了她的目的,才好反推贼人身份。你何必阻我?”
张浮碧自然明白此间道理,但这样让他将周鸣玉带走,也是绝对不行的。
她依旧没有退让,道:“宁护卫,周姐姐是我请来的客人,我今天尚未与她说完话,你不能将人带走。她只要人在此处,那刺客目标未完成,必然会有下次动手的时候,宁护卫又何必担心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周鸣玉。
谢愉知道她身份后,想来就不会动手了,但若是这样就安静了下来,反证明了她的嫌疑。
说起来,倒还得想办法给谢愉传个消息,叫她再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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