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千千万万的打算。
结果出来那天,陆砚臣正在厨房给扶软做着午饭。
窗外阳光绵绵,年糕在落地窗前慢悠悠的舔舐着自己的毛发。
二黑肚皮朝上晒着太阳,时不时的甩一甩尾巴。
扶软微不可见的轻叹了一声。
也只有在陆砚臣看不见的地方,她才能这么轻轻叹气。
她的手里一直攥着手机,就掐着点准备给付子期打电话。
厨房里,陆砚臣的手机响了两下便被他接起。
电话是付子期打来的。
他只听了一句,就扔下手机,大步的往客厅走来。
徒留付子期解释了半天,却发现没有回应。
“喂?人呢?有在听吗?喂?”
电话那头依旧没有回应。
而那个本应该回应他的人,此时已经将扶软从沙发里捞到了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猛烈又汹涌。
将他克制了好几天的爱意,全都宣泄出来。
扶软被他吻得浑身无力,本能的攀附着他,却也方便了他的索取。
她被他压在了沙发里,以不伤到她的力道和姿势。
男人的吻越来越密,手也不安分了。
略微粗糙的手掌从她的衣摆伸进去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粗重的呼吸声在她的颈窝里涌出湿意。
扶软整个人都软在了他和沙发之间,声音绵软而无力。
在他索取的嘴唇短暂的移开时,喘着气问他,“是不是结果出来了?”
“嗯。”男人应着她,可索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次次的落在她细嫩的颈窝里。
扶软被吻得浑身发麻发软,一阵阵悸动涌入小腹。
她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又觉得那么的空虚。
她用很无辜的眼神看向陆砚臣。
欲语还休。
陆砚臣哪里扛得住她的这种眼神,低着头,在她颈窝处狠狠的吮出一个红痕,这才低低哑哑的说,“我伺候你。”
他之前说,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他尽量忍。
她怀孕还不到三月,他也只能忍,即使他疯狂的渴望她。
扶软对情事的认知全都来自陆砚臣,他比她都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
没几下扶软就臣服在了他的怀里。
一开始她还克制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可渐渐地,她有些扛不住,嘴唇被咬出了一圈红痕。
陆砚臣心疼的舔着她的唇瓣和紧咬的贝齿,轻声诱哄她,“软软,这里没别人,叫出来,不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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