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被一些琐事耽搁来晚了,还请众位夫人姑娘们不要怪罪。”
底下众诰命和闺秀们忙起身行礼。
章皇后说了平身,众人才落座。
章皇后由瑞栀扶着坐了主座,“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能在此时与众位相聚,也是缘分,各位莫要拘束,自便就好。”
镇国公夫人李氏笑道:“娘娘说的哪里话,臣妇们能参加这次春宴才是三生有幸。”
章皇后听了嫂嫂的话格外高兴,她道:“既然是春宴,咱们也学前人作些诗词,否则总觉得失了几分兴味。”
“娘娘说的是。”众命妇答道。
场中那些不擅诗词的贵女们心中皆是一惊,此刻都有些紧张,宜清亦在此列,她虽然也有夫子开蒙,但她并不喜读书,此等吟诗颂词的雅事,她一概不通,看了宜锦一眼,悄声问道:“知知,等会儿就要作诗了,咱们可怎么办?”
宜锦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看着场上其他贵女,笑道:“我自幼没读过几本书,自然不会这等雅事,届时还要靠姐姐提点一二。”
她本就不会吟诗颂词,上辈子瞧的书,也是跟着萧阿鲲看的兵书,以及一些深奥的治世书籍。她也不想争做靖王后院的女人,表现得越差越好。
宜清被宜锦这番话捧得极为受用,她本来毫无信心,见宜锦这样夸赞,也壮了胆子。
章皇后瞧了瞧众贵女的神色,心中便已然清楚这些姑娘们的底细,便笑道:“这第一轮,便用一炷香的时间作一首七言绝句,诗中不可含春字,却要咏春意。”
宫人们便在各位姑娘的方桌前摆了笔墨纸砚。
听了题目,贵女们皆蹙着眉头犯了难,唯有章漪沉吟一会儿,便开始落笔,她写完后便由瑞栀呈交皇后娘娘。
章皇后瞧过诗作,笑着夸赞道:“漪儿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不仅作了诗,还配了画,果真是巧思。”
她给瑞栀使了个眼色,瑞栀便将那诗作传至珠帘后靖王殿下那里。
萧北捷看过诗,这是一首咏桃花的诗作,整首七言没有提到任何一个春字,却将春意写得极为到位,诗作虽然中规中矩,难逃闺中女儿的柔情小意,却也有可取之处。
一炷香后,所有贵女的诗作皆被呈至靖王案前,他一一看过,却在翻到一处空白的画作时愣了愣,他仔细瞧着宣纸上的署名,正是之前那位薛三姑娘。
倘若之前装扮朴素,或可推到她在家中不受重视,无人疼宠上,但是这张纸上,除了名字,她却不肯多写一个字。
若非她真的不通笔墨,那便是她丝毫无入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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