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等穿上衣衫到了榻前,身上的燥热之气总算平息了,知知身材娇小,偌大的罗汉床,她也只占了小小一个角落,剩下一大部分的空位都是留给他的。
他如往常一样上了床榻,熄了床头的烛火,这才安心躺下,他眼角余光见知知只留了个背影给他,心里有些失落,但想到知知没有看见他方才狼狈的模样,他又松了一口气。
等到后半夜,萧北冥却被热醒了,他感觉到有人紧紧抱着他的臂膀,还靠在他怀中,一双玉腿更是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他没舍得动,于是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挺了一整夜。
直到鸡鸣时分,怀里的人才翻了个身,还不忘咕哝,“萧阿鲲,你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
萧北冥:……
第60章中馈
卯时,天刚擦亮,淡淡的一缕晨光透过明纸入室内。
萧北冥扫了眼仍旧乌蒙蒙的窗外,却没有丝毫睡意,他枕着胳膊,右手将娇小的人儿圈在怀中,垂眸细细打量着她。
她青丝如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浅浅的呼吸就在他的脖颈处,每一呼一吸之间,他都能够察觉到细微的气流涌动,有些痒,但他怕吵醒她,因此并未动弹。
这是新婚的第二日,昨日已进宫请安,今日不必再去,且王府之中也并无长辈需要早起请安,即便是睡到日上三竿也无妨。
萧北冥就这样看着她,雄鸡鸣起时,怀里的人终于被鸟鸣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只以为自己仍在闺中,娇声问道:“芰荷,什么时辰了?”
一个沉稳而又充满磁性的男声回应道:“辰时了。”
宜锦忽然惊醒,她睁大眼睛,猛地起身,额头却仿佛撞到了什么硬物,捂着额头低呼出声,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撞上了萧阿鲲的下颚,她仰首,忙替他揉了揉下巴,“疼不疼?”
萧北冥摇了摇头,按住她作乱的手指,低声道:“才辰时,你若困,可以再歇一会儿。”
宜锦看着自己被握紧的手,目光从他俊朗的面庞一直向下,他的寝衣经过一夜的动作,已经敞开了大半,古铜色的肌理起伏格外分明,宜锦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脸色忽然红了下,她慌乱地将手抽回,小声道:“日头都过了三竿了,不能再睡了。”
话罢,她猫着腰起了身,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的腿,踩着软乎乎的云被下了床榻,紧张地对着门口唤了一声芰荷。
萧北冥眯了眯眼,侧过身子瞧她手足无措的模样,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仿佛明白了什么。
原来知知也只是装得胆子大,实则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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