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去。
萧景辰打发那内侍道:“你回去复命,便说孤立刻回去。”
那内侍躬身行了一礼,也不乱瞟,径自退去了。
萧景辰站起身来,将那鱼竿收起来,那鱼竿是请工匠特意打造,便于收缩,这时再看,便像是一根粗些的狼毫笔。
魏甜见了有些新奇。
萧景辰将那鱼竿收起来,递给魏甜,道:“喜欢垂钓,并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也不必遮掩。这柄钓竿送你,时常拿出来用,可别浪费了。”
魏甜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怎得,喉咙竟有几分酸涩。
这些年,因为她的顽皮活泼,给母亲惹了不少祸。
说自己不喜欢垂钓,是因为在世俗人的眼中,世家女子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学习针织女工,熟读女戒,垂钓若放在男子身上,那叫洒脱,可若是放在女子身上,那便是大逆不道。
她收敛自己的脾性,并不是因为害怕世俗的目光,而是不想让母亲再因此承受流言蜚语。
可是太子告诉她,不必遮掩她的心性。
他没有因为她教与公主的那些对她有异样的眼光,也没有因为她掩饰自己喜欢垂钓而觉得她表里不一。
魏甜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她握紧了手中那柄小巧的鱼竿,像是抓住了什么令人开心的东西。
阿鲲还在她身边走来走去,歪着头看她。
魏甜笑了笑,将腰间那枚荷包解下来,最后几个小鱼干也倒在台矶上。
阿鲲狼吞虎咽起来。
萧景辰看着那笑语晏晏的姑娘,有一瞬的恍神。
这才是魏甜。
第98章番外六
自那夜与絮絮讲明心意,回府后,陆琸甚至未来得及歇息,便径直到了母亲的一念堂拜见。
正是晚间,陆寒宵下了值,正拿了本书倚在书案上,与宜兰夫妻两人边看书边泡脚。
听见敲门声,门口少年清越的声音传来,“父亲母亲,儿子有要事求见。”
陆寒宵随意擦了脚,将外衣穿好,对宜兰道:“这么晚了,这臭小子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夫妻两人穿戴整齐,便开了门,陆琸先是作揖,接着便道:“父亲母亲,儿臣想要求娶衡阳公主。”
陆寒宵和宜兰闻言,两人对视,眼中只有震惊,她缓过神来,将儿子扶起来,道:“先坐下吧。”
宜兰喝了口茶压惊,她还未开口,陆寒宵便问道:“你可知道,若是尚了公主,七品以上的官职便注定无缘了。”
他知道儿子不是无的放矢,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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