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日里魏甜和谢霁相处的一幕幕,只觉得肺腑之中荡起酸涩的味道。
他握紧了拳头,看向他亲爱的母后,“母后,魏家适龄女儿似乎少了一人。”
宜锦扬起眉头,“哦,你说的是魏甜吧?邹氏前几日入宫,同我说定了清远伯家的谢霁,只等着下定了,所以母后便将她从名册中挪出去了。”
萧景辰见母后也知道这事,以母后的性子,断断做不出为了自己儿子毁他人姻缘的事。
他叩首,起身告退:“母后,儿臣忽然想起东宫还有要事,选妃之事还要从长计议,改日再说吧。”
宜锦笑了笑,也没再强留他。
芰荷给她捏着肩,笑着问道:“娘娘明明知道殿下心意,怎么不帮着,反而要殿下自己着急。”
宜锦拍了拍芰荷的手,意味深长道:“萧家的男人,有想要的,只有自己去争取。更何况……”
儿子随爹。
萧景辰出了皇极殿,脑子就飞快运转,母后不会帮他,父皇更不会。
他若想求娶魏甜,只剩一个法子了。
*
却说邹氏得了女儿与谢霁八字不合的消息,郁闷了好几日,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还是听从了净空住持的建议,等到一个月以后再下定。
魏甜也不着急,只是有备无患,提前准备嫁衣,每日在自己院子里绣花逗猫,日子过得快如流水。
这日她出门去相国寺上香,却听府门口一个小乞儿唱道:“魏家女,添福气,凤栖梧,命带贵……”
她眉头一拧,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这首藏头诗如此张扬,几乎将她架在火上烤。
凤命?谁才能称得上凤命?普天之下,除了皇后娘娘,便只有太子妃才够得上边。
她蹙眉,吩咐人去打听谁传出来的谣言。
但派出去的人还没消息,另一件震惊燕京的事却来了。
相国寺后山被视作祥瑞的仙鹤,竟纷纷飞下后山,绕着魏府飞了整整一日。
这几乎坐实了魏家女有凤命的传言。
没过几日,魏甜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