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啊?!”刘水指着谢雨青鼻子痛骂,“刚刚中午的时候,我在那儿好好的洗我的衣服,你做什么过来推我一把?把我推在河水里很好玩吗?啊?你这是在杀人!”
有好事的婶子一听不得了,那河水多冷啊!现在天气凉了都少有人直接去河里洗衣服,都是费些事儿挑水回家去兑点热水洗。
“青哥儿啊,你咋能推水哥儿呢?这有再大的恩怨也不能这样做啊!”
“就是啊青哥儿,平日里看着文文弱弱的,怎么能做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啊!大家都乡里乡亲的,闹这么难看可不好,快给人赔个不是,再赔点钱吧。这冻坏了可不行。”说话的这人是刘大壮家的夫郎,上次他家没派人跟着去山上搜救谢雨青,等谢雨青回来后,刘阿奶去送感谢礼的人家自然也没有他家。
但这夫郎得知刘阿奶送了感谢礼后就不高兴,四处在乡里说闲话,明里暗里说过好几次,什么乡里乡亲的虽然没跟着去帮忙,但也在心里为青哥儿祈福过,怎么感谢礼就没他们家?
这话说得太不要脸,因此没多少人附和他。但奈何这夫郎说的太多,谢雨青也有幸听了一耳朵。
谢雨青暗底了打量了几眼,这夫郎长相有些尖嘴猴腮,说话更是刻薄,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
谢雨青没搭理,自顾自的掏出手帕哭,“水哥儿,往日里咱们最是要好了,你,你怎么能空口污蔑我呢?”
“我?我污蔑你?!”刘水指着自己鼻子,眼睛都快气歪了,“我污蔑你有什么好处?啊?我疯了吗?大秋天的往河里跳?你要不要脸,敢做不敢当是吧!”
谢雨青抹干净眼泪,露出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我与水哥儿情同手足,好端端的我又推你做什么?更何况,我腿伤刚好不久,大夫阿奶都叫我不要跑跳,免得刚好不久的腿又伤了。再者,水哥儿你家不是离下游更近些吗?怎么今日跑我家附近的小溪洗衣服?”
人群中交头接耳的声音不断,谢雨青耳朵好,听的更仔细些。
“是啊,往日水哥儿不都在他们家门口那段河里洗衣服,怎么今天跑这儿来?”
“真是奇了怪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难不成还有隐情?”
“你不知道,这边离去隔壁村的土路近啊!村长家那个儿子,去私塾可不是要走这条路?我侄子也在王秀才那里读着呢,听说他们是今日下学堂,放这些读书先生回来过年呢……”
来看热闹的夫郎婶子们哪个不是村里情报局的一把好手?有看出刘水对刘山苗头的,提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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