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出来。沈棉下意识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江一行越过她,走到百叶窗前,将窗叶关上。
沈棉这才发现外面有人,温止宴端着咖啡站在那儿,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他们。
隔绝了那双看戏的眼睛,江一行转过身,往她跟前走了一步。
“我有说过我是鸭吗?”
沈棉顿住,仔细一回想,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说过他是鸭。
一开始是她自己误会,他不过顺手推舟而已。
“没有……”沈棉的气势短了一截。
江一行慢条斯理又往前一步:“服务你确实享受了,不是吗?”
“是……”沈棉的气势随之又短一截。
江一行站到了她面前,低头好整以暇道:“你花钱购买服务,自己也享受过了,你情我愿的事情,现在说我骗钱,是不是不太合适?”
这就相当于去饭店吃饭,吃完了饭要老板退钱,简直是耍流氓。
沈棉被他的逻辑说服,刚刚积攒起来的怒气值彻底偃旗息鼓,眉毛也耷拉下去。
“还有什么问题吗?”江一行问她。
“没有了。”沈棉的维权运动不到五分钟就宣告失败。
“没有就好。”江一行把她的手机放到她手里,“去找秘书李欣,她会给你安排事做,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沈棉犹如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听话地出去。
上班第一天被老板叫到办公室是不是殊荣,不好说;不过江一行这句话,是实打实的偏爱了。
行止创办几年以来,无论是执业律师、实习律师,他没带过任何一个人。
不过沈棉并不知道这些,她天崩地裂的世界观亟待重塑。
她不知道,李欣知道。
该做的事江一行刚才已经交代过,再则作为江一行的秘书,第一次见江一行对实习生这么关注,不是亲戚就是情人,李欣自然不敢怠慢。
没给沈棉安排端茶倒水的打杂活儿,李欣拿给沈棉一摞卷宗让她看,让她尽快上手熟悉。
沈棉抱着卷宗回到格子间,其他几个实习生已经都主动给自己找到事做了-
一下午的时间泡在卷宗里,沈棉看卷宗的时候很认真,但偶尔走神,还是觉得自己被骗了。
江一行的确没有说过他是鸭,但他也的的确确没有否认过,他只要说一声,误会就能解开。但他不仅没有,还将计就计地顺着演戏,装鸭装得那么像。
沈棉越想越觉得没道理,自己的全部身家还不够给他塞牙缝,他为什么要卖身给她?
以前你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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