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晕头转向,深信不疑,面对沈棉更趾高气昂了。
“行了,我就知道你嫉妒我,让你把你那个律师让给我你不让,现在看到我找到一个比他好一百倍的,是不是眼红死了?”
沈棉头顶冒出很多问号。
“不是。”
张婧切了一声:“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想撺掇我们分手。实话告诉你,他过段时间就打算带我回去见家长了,等我嫁进胡家,有你酸的呢。”
沈棉觉得脑壳痛。
为什么表姐的思路比她还要清奇?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了,相不相信你自己决定吧。”
回家的时候沈棉把这件事告诉哥哥,沈沣依然没太大反应,只是说:“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她自己做出的选择,后果也是自己承担。”
沈沣与舅舅一家的纽带,除了那几分亲人的血脉,便是沈棉。
舅舅对他们恩重如山,但事实上沈沣从未在舅舅家生活过,无论是近十年抚养的恩情,还是舅妈与张婧的苛待,承受的都是沈棉。
沈棉跟他们的关联更深,那对她来说是第二个家,沈沣束手旁观将这件事交给她,归根结底,是要她自己来处理与舅妈和张婧的关系。
若能握手言和,对沈棉来说自然是件好事;如果不能,也没什么所谓。
沈棉从来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她每天吃喝不愁,心情美好,连室友们的八卦都很少参与。
好心提醒表姐,她不领情,沈棉也就不多管了,她每天忙着谈自己的薛定谔的恋爱,忙着呢。
如果说,沈棉生命中有什么过不去的大坎,那一定是科目二。
她学车的历程有点长,科目二屡战屡败,终于在第五次卡着其他成绩作废的边缘,顺利通过;慢慢吞吞地,耗时近半年,她拿到了来之不易的驾照。
不过,起初的兴奋过去,她又有点忧郁。
沈沣进入工作状态之后,重新忙碌起来,但依旧每天接送沈棉上下班,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实在抽不开身时,也会派司机来。司机得了他的嘱咐,接替了“看管”沈棉的工作,无论她用什么借口,都打发不走。
自从哥哥回国,防鸭战役打响之后,沈棉常常趁着练车的时间,偷偷和鸭鸭见面。
江一行对她学车这件事还蛮上心,第一次在驾照看到她被教练骂得狗血淋头之后,都是亲自教她。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