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边在自己身上摸索着绢帕。
【天杀的!我把人弄哭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看清男人手背上的水滴,萧宁琢一时也乱了阵脚。
慌乱下,萧宁琢扯绢帕的动作不仅不利索,反而让她显的更诙谐。
绢帕拿出来还未等她递给男人,她刚直起身便左脚踩右脚踉跄的蹲在了男人脚边,一抬头就是男人哭的红红的眼睛。
“别、别伤心了。”
萧宁琢自认没有宽慰人的天赋,她是逃避型不负责性格,这性格也是随了她早亡的爹。
“先擦擦吧,本宫定会替徐大人保守秘密,大人不必太过忧心。”
【呵,果然。】
徐赏接过帕子,但也没用帕子擦眼泪。
迭的方正的绢帕被他放在手心虚握着,眼泪本就是他挤出来的,见人接收到自己情绪后,他便停止了这鳄鱼的眼泪,‘哀戚’的看着红着脸一副心虚的不行的表情的萧宁琢。
萧宁琢不自然的首要表现就是不看人。
从前给她瞧病时他就知道。
那会儿的她,即使蒙着眼睛,一心虚也会偏开头精准无比的躲过他审视的目光。
要不是当时女生眼睛上蒙着绿帛,徐赏一定怀疑萧宁琢是在耍心眼。
【当时不是耍心眼,现在肯定是。】
萧宁琢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徐赏心里的思量,她不看对方自顾自的说着:
“私医虽然不被允许,但你医术好,被你治救也算是病人的幸运,所以你从中收取些薄利维持营生也不为过,”
【你倒是会转移话题。】
徐赏抬手擦去了眼里本就不多的泪,又嫌弃的甩了两下食指。
此刻男人隐在黑暗里的表情哪还有‘我见犹怜的脆弱’,这会儿的他松散的倚着靠枕,眼角眉梢的轻蔑怠慢几乎压不住。
【编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编。】
可惜了,萧宁琢懒得管他,只一门心思给自己找退路,不仅对他的死活刻意性忽略,更别提注意到男人不善的晦暗神情。
她这副踩尾小猫样,一如两年前。
【皇家能有什么好人,是我蠢。】
萧宁琢说的流畅,压根儿没看没管对方还在不在哭,又或是有什么新表情新动作,虽然她现在有撞破他人尴尬的后悔,但她依旧不想将人带回去。
“殿下的意思微臣清楚了,在此处将微臣放下就好。”
徐赏鲜少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两年前的雪夜算一回,此刻又是一回。
【萧宁琢你真是好样的,耍了我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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