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萧宁琢的秉性,但他深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句老话的实践意义,此刻的萧宁琢俨然有成为咬人兔子的趋势……
被抢走私印已是他常在路边走的偶有湿鞋,要是真让萧宁琢把事捅出去,那才是节外生枝。
萧宁琢很满意殷淮无这顺坡下驴的眼力见,且不管这人的执拗性格如何,但这会儿他的顺从让萧宁琢满意无比,就算后面真要娶这人她也算有了个保障。
“写吧,徐赏。”
目光再落回咬牙切齿的徐赏脸上时,女孩满脸都是胜券在握的笑。
“盖说夫妇之缘,恩深义重,论谈共被之因,结誓幽远。”
萧宁琢懒得再费口舌,瞪了眼徐赏,她清了清嗓子便念了起来。
“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年结缘,始配今生夫妇。
若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故来相对。
妻则一言十口,则反目生嫌。
……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迁本道。
……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三年衣粮,便献柔仪。伏愿娘子千秋万岁。”
萧宁琢语序不急不缓,她最后一个音节落定,两个男人也按照她的要求写好了她要的和离书。
徐赏自知拗不过这人,只能不情不愿的写完了和离书,可看到女生喜滋滋的将他们二人私印染了红泥敲在和离书上时,他没控制住心底翻涌的郁气,重重哼出声。
萧宁琢无所谓,乐呵呵的捏着二人的和离书走进书室后,找出自己的私印,用力按了两次,便将这两份保命文书锁进了博古架后的暗柜里。
【不管他们查到什么,有了这我的小命这才算真正的保住了。】
“殿下这是满意了?”
“满意。”
萧宁琢觉得自己已经被练出来了,此刻的她无论徐赏怎么任性耍脾气她都能泰然处之,将二人的私印交还给二人后,她继续道:“二位大人强人所难,本宫不为自己留些后路实在说不过去。”
“徐某倒是不知道殿下还有这样的好身手。”
徐赏一想到先前萧宁琢游鱼一样的动作,他就觉得自己果真不了解这人,他这个小药师是真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人不假,但瞎了眼的净梧小师傅倒是深藏不露。
“真是没想到啊,连市井流氓探囊取物的本领殿下也有涉及,真教徐某刮目相看。”
【徐赏又在阴阳怪气了~】
萧宁琢拢了拢肩上的披肩,没理闹脾气的人,充耳不闻对方的明褒暗贬,将注意力又聚焦到了一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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