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协助,殿下命我给殷大人捎句话:抽丝剥茧本非易事、万不可操之过急。】
说罢,铃雪便没再管殷淮无的表情,转身就走,可余光瞥见男人愣愣出神的表情,她又有些为萧宁琢不值的恼怒之感。
最后,女孩还十分不满的‘敦促’了身后两句浪费时间的男人。
【名录是殿下这些年来的心血,为了这桩与她没关联的事,她又仔仔细细筛选勾画熬至天光,大人怎么还有功夫在这儿耽误时间。】
想到铃雪这句话,殷淮无不自觉的又想到了徐赏阴阳他那句。
【我们小殿下。】
无论是铃雪还是徐赏,二人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嫌弃’、‘排外’,一副他连累的萧宁琢的诘难态度。
铃雪也就罢了,偏偏徐赏这个牵头恶人也来倒打他一耙……
要说以前,殷淮无对这种不痛不痒的‘误会’,惯是当过眼云烟的无所谓态度,可偏偏这回他就是放在了心上,甚至还生出了不少不忿。
“偏我做恶人,偏我是瘟神!”
终于,殷淮无站在和章宫门大门外,看见里面欢欢喜喜分食栗子糕的男女时心态全崩,淤积心口几日的恶气终是被他倾吐出口。
宫内,陆伏昼拿着个小波浪鼓滴溜溜的摇摆着,不知他是在念什么童谣,逗的萧宁琢笑的一双眼都闪着盈盈的水光。
那样子好不和谐,一如那日他在宫道无意撞见萧、徐二人的场景一般‘情意绵绵’。
“倒是我多余不该来!”
说罢,男人一甩袖子气恼的离开了和章宫,眼尖如萧宁琢也只看到一片藏青色衣角,女孩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位殷大人来过。
也不怪萧宁琢不反应,公主内殿哪能是什么外臣想来就来的,虽说她的和章宫偏冷的一如冷宫,但这些冗杂规矩也逃不了。要不是陆伏昼担着个正夫名头,又有她的贴身手令,这和章宫的大门他也别想进……
萧宁琢揉了揉眼睛,便收回了目光,一心捧场耍宝的陆伏昼。
殷淮无回住所时,徐赏和燕承氐屋内的灯已经燃上;和章宫离他们住的官舍实在‘路程遥远’,他回来时天早黑了大半,饭食更是早就被撤去了,殷淮无活了二十五年头一回体验到什么叫‘饿着睡,根本睡不着’。
不过他回来时,正好撞见出来散步的徐赏。徐赏鼻子灵,殷淮无从他身边走过时,他立刻反应过来,男人身上的花香所属何处。
【萧净梧!你可真忙啊,谁都能去你那和章宫,就我不能去!就我多余!】
徐赏气的牙痒痒,但面上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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