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一点也不像外表表现地那样呆板木讷,啧啧,我猜着大智若愚这词就是为你这样外表憨傻内里蔫坏的人准备地!以后,若讨老婆可不能讨你这类型地,没准那天就让你给算计死了,我呢,却还在洋洋得意地给你卖命数钱呢!”
田朵伸手抓了把散土就朝他撒了过去,“滚,你才是黑了心肝地蔫坏!”
“谁坏谁知道,至于某人蔫坏的本质,不是你不承认,它就不存在!”田伟琦灵活地向前一跃,轻松地躲开了她的攻击,然后哈哈大笑着去摘西红柿和黄瓜去了。
待他摘满了一篮子蔬菜,田朵编的第二个提篮还剩一小半,田伟琦没再闹她,很安静地坐在她身边看她编提篮。
没多大会,第二个提篮也完工了,田朵站起来伸了伸有些酸麻地腿。
田伟琦也站起来拿起地上的提篮,然后让她先活动着胳膊腿,他则去摘新鲜的蔬菜,还笑着说一会就好,摘完这最后一篮菜,他终于可以解放劳奴的悲惨生活回去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
田朵笑说也对,这次若不狠狠压榨还真不知有没再被压榨的机会,这当地主婆就是比当佃租女来地舒服美好。
两人逗笑间,田伟琦就摘满了一提篮的菜转了回来,然后一手拎着一个提篮,有些迫不及待地笑道,“朵朵,快带我回家吧,再不带我回去,我这身上都该长虱子啦,你是不知道我这身上有多刺痒得慌!”
“没出息!”田朵环视了整个穗园一圈,最后叮嘱他一句,“一定不要将这儿的一切以及咱们之间的秘密告诉别人,就算是自己的至亲都不行!听见没!”最后一句不是单纯地嘱咐而是赤果果地威胁!
“朵朵,你就别磨蹭了,孰轻孰重六爷我还是分辨得出来地!”田伟琦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多等一会又不会死!”田朵白他一眼,然后用手抓紧他的手腕,脑海意念一闪,一道白光过后,他们就回到了田朵曾经放水的大树后面。
此时,毒热的日头已经消褪,柔和的光芒透过树叶落下斑斑驳驳的残影。
田朵和田伟琦相互对视一眼,继而了然一笑,拎着提篮走离了那棵大树,然后找了处荒草茂密之处,钻了进去蹲下蛰伏,静等天黑。
许是太累了,后来不知怎么地,田朵就歪在草地上睡着了,等田伟琦将她叫醒的时候,天已经黢黑!
她用手揉弄了下惺忪的睡眼,“什么时辰了,你怎么才叫醒我!”
“差不多戌末亥初,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叫醒你,这个时间田府大门该紧闭了,我回去没人看见,也正好先去见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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