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起来繁琐,但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眨眼间就完成了,接下来的场面开始混乱不堪,漫天的翦羽射向渊王爷带头的六部官员方向,让人搞不清那些放箭的人究竟是要刺杀?还是对朝廷不满,痛恨朝廷官员?
虽说那些人放箭有一定的目标性,可箭不长眼,城门失火焉能不殃及池鱼,所以靠在最前面的人就是那拨被无辜牵扯进这场阴谋的牺牲者。
因而,在这拨无辜的人中跑得快地能跑也就跑了,像田朵这样心里想跑却吓得脚一点挪不动的人也大有人在,一时间鬼哭狼嚎哭爹喊娘吓得尿裤子的人也比比皆是。
望着那噗噗向外直冒得艳红鲜血,田朵此时的大脑又成一片空白,心里晓得这样站着只能沦为箭靶的命运,可现在躺下,同样会沦为别人踏脚石地悲催命运。
她不知道呆愣地傻站了多久,眼前的一切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似地在她眼前一幕接着一幕。
眼看着有官兵拿来一排排亮闪闪地盾牌将那些朝廷官员围绕在圈内,而相信他们想来一睹天家容颜的老百姓却像围猎场里的兔子似地任人射杀,他们的命是命,难道跟她站在一起的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就在这个时候,气质大叔大喊着让手下人护送着那些不会武的文官撤退,他则身先士卒带着一帮人来解救她们这帮为数不多但已吓得浑身瘫软的幸存者。
可还没等那气质大叔来到她们跟前,漫天的翦羽停止了,不知从哪儿来了批黑衣人像切菜砍瓜般旋即又杀了好几个,噗叽噗叽的热血溅了田朵一脸一身,就在她即将被人斩杀的瞬间。
一具被砍了脑袋的尸体将她压了下去,从那人脖颈间冒出的咕嘟嘟热血,流到她的头发,头皮,湿湿的黏黏的,她能清楚感受到那股黏热液体的细微流动,要死了嘛,还是被吓死地嘛?
不……,一滴心泪在内心最深处划过,在晕迷前的那一刻,神色迷离间好像看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小不点如大漠中的血狼般凌空而起拦腰斩杀了一个黑衣人,是在做梦吗?也许吧!可这个梦好长,好冷!
田朵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华丽的锦账内,她舔了下干干的嘴唇,“有水吗?”
“有,有,水,水,快!”坐在她床边一个看起来很是端庄典雅的贵妇,赶忙唤来丫鬟递来水,手都些微微颤抖地喂了她几勺水。
那贵妇望着她喝过水后稍显红润的嘴唇,一脸惊喜道,“丫头,你可算是醒了,快,快,将备好的**银耳莲子羹端上来!”
有婢女恭声应“是”。
接着一个看着像是那典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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