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田朵笑喷了田春一脸的口水,“三姐,要是下边这家伙这儿还好,我想你是没机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你该庆幸他这儿出了毛病?”
田春用手抹了把脸,用手捏田朵腰两侧的痒痒肉,“死丫头,你敢喷我,说,还喷不喷?”
田朵呵呵闷笑着在床上滚动着躲避田春的搔痒,边笑边向田春求饶说下次再也不敢,姐妹俩一阵笑闹过后,田朵有气无力地仰面躺在床上,“三姐,你说这小子往哪儿藏啊?”
田春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叹息一声道,“要是往常,我可以将她带回咱村后边的山洞里,定时给他送些吃喝,先看看这小子是不是这儿真傻了,可自从八月十五那天蛰了人,娘就不让我出门,我在家里闷得都快长毛了,也不晓得花儿和你现在怎么那么能憋,若不是我从小了解你们两个,还真以为你们两个是深闺小姐。
还有你看看咱娘和咱奶奶今儿晚上吃饭那夹枪带棒的样子,我真怀念以前在小土屋的日子,那时候虽然穷,也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但总不会像现在一样就像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似地你呛我,我噎你的斗来斗去,谁都想压谁一头,殊不知风水轮流转,有东风压倒西风的那一刻,当然会有西风反压东风的时候,谁也不可能是常胜将军,斗到最后却是两败俱伤便宜了外人看自家的笑话,小妹,你说她们都多大岁数还争那些虚头八脑的干什么?一家人就不能相互包容些好好过日子。”
田朵摇头说她也不晓得她们为什么要斗来斗去,可能是杨柳当家做主惯了,以往没有奶奶的时候,娘亲在这个家就是天,而现在奶奶回来了,如果娘亲在家是天,那么奶奶就是管天的那个天帝或是王母,显而易见,杨柳的话语权在这个家里受到制约,她不甘,而奶奶是正义的化身,天帝或王母管天是理所应该顺应天道自然,那么奶奶管娘亲也一样,娘亲必须孝顺婆婆,听婆婆的话,不得忤逆婆婆,要不然就是不孝有悖孝道将会被人不齿。
问题是娘一向是管人的,突然有一天有人来管她必须这样那样,不该那样那样,她在心理上接受不了,而奶奶要想融入这个家庭,受得小辈们的尊敬就必须拿杨柳开刀,因为在奶奶的心里孩子们要怎么做该怎么做那都得看着杨柳的眼色行事,若是奶奶制不下杨柳这个媳妇,那么也就别指望下边的小辈们会尊敬爱戴奶奶。
可悲的是不管她们双方如何相互伤害互掐互斗,像田朵和田春这样小一辈只能干瞪眼瞧着她们,生不得说不得,要不然就是顶撞忤逆长辈,不孝顺这样堂而皇之的大帽子就扣上了,男子沾上这大帽子有误仕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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