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地,再说谁会使那么个五大三粗的丫鬟,就算浆洗房的要力气大的也没那么粗壮的女人。”
“也是!”田春揪着田朵那一小撮让董淸舒割断的断发在指头上绕啊绕地玩了好一会儿,突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兴奋道,“当我师姐吧,反正他的医术也不赖,这样我不能上山跟师傅学,就让他教我。”
可她高兴了没一秒,转眼小脸就跨了下来,“可咱家又没药材给我识别,让他教我貌似也不现实,唉,娘还说要跟咱们请女工先生教咱们学绣工,一天就那么点时间,哪儿能事事都学精,何况女工针织我扔了好些年,真的不喜欢再一针针扎那玩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