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出得穗园她就摇摇晃晃地扑倒在床上。
第二天,她感觉眼上痒痒地很烦人,本来她以为是泥娃来她的屋子里捣乱,谁料入眼的竟是那两道斜飞入鬓的长眉,长眉下是一双迷茫的大眼,她本能地一把推开了那董淸舒的手,冷声道,“你怎么来的这里?”
董淸舒像犯错的孩子低头讪讪地收回他的手,“我讨厌当中年大嫂,还有总觉得你欠我东西,可你欠我什么,我又想不起来!”
田朵坐起来头疼地揉捏了几下眉心,“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董淸舒冲她傻笑了下。
田朵望了眼只穿中衣的董淸舒,又望了眼整齐叠放在床头一侧的妇人衣服,她紧闭了下眼,复又睁眼对他厉声道,“说,什么时候来的,都看了什么?”
董淸舒感受到田朵浑身都散发出来的寒意,忙摆手,“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你旁边睡了一觉!”
眨眼间工夫,他就将整齐叠放在床头的妇人的衣裳穿戴整齐,随后一阵风的跑了。
田朵看看身上的中衣还是昨天穿的那身,只是外边的裙衫被人脱了下来,仔细回想了下,印象中好像没人对她动手动脚,抬眼看看外面,透过窗棂感觉外面已隐隐发亮,她本欲想躺下来再赖一会儿床,忽地想起还要跟田老太太行晨昏定省之礼,于是,下床从衣柜里拿来一套新的中衣和裙衫穿戴。
就在这个空当,暖冬敲门叫她起床。
田朵打开门唤暖冬进来,问她昨晚有没进过她的屋子?
暖冬点头说来过,并说她进来时看见田朵趴倒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盖,而且还满身酒气,怎么叫都叫不醒,于是她就帮田朵简单用热毛巾擦试了下,并将田朵的裙衫脱了下来,然后为她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田朵点头嗯了声,然后在暖春的服侍下洗漱收拾个人卫生,将自个收拾利索后,让暖春随她一起去颐天院向田老夫人行晨昏定省之礼。
今天姐妹四个去的都较昨天晚,虽然大家都晚了,但田朵今天是最晚的一个,只是今天与昨天不同,一进颐天院就听到田老太太屋里一片欢声笑语,进得屋来,迎面扑来一阵热气,火红的炭盆烧得旺旺地映红了屋里所有人的脸。
田老夫人看她进来,亲热地赶紧让芥末给她搬来小凳坐在火盆旁边让她热乎热乎。
田朵谢过田老夫人,并含笑向她见过礼,然后和田春,田花一同坐在火盆前烤了会手,坐在田老夫人床边的田雪接着给田老夫人讲一些在京城里发生的一些趣事逗田老夫人开心,好似昨儿所有的不开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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