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消毒,上药,包扎,动作迅速且一气呵成。
同时在心里暗暗庆幸,幸亏天黑了,又是荒郊野岭,若是有人听见这声音,会想歪的!
处理完伤口给他喂了清水和有退烧作用的竹叶草,看他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索性将他身上破烂的乞丐服换成家常短打农夫的衣裤,屏气凝神感受了下周围的气息,发现无人,将那张白胡子老头脸揭了,露出他那张面若冠玉般丰神俊朗的容颜,只是那皱紧地苦大仇深的眉峰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伸手狠狠拧了两把那光滑的皮肤,给他戴上一张普通男人的人皮面具,将他掩藏在乱蓬蓬白发的如墨长发用一根深蓝色的丝带扎盘在脑顶,用一块蓝方格的方帕包起。
将他拾掇利索后,又将自己倒腾成一个已婚妇人的样子。
都拾掇齐整后,一边用冷毛巾给他换敷额头,时不时还要用酒精给他擦前胸,后背带脚心,一边制作简易担架,防止明天他若还昏迷不醒,就将他打包上路,回家。
第二天,高烧没好,但烧稍微退了些,他依旧昏迷着。
于是,田朵就用制作的简易担架拖着他行走在几乎看不见人的山间小路上,幸好她准备了足够多的衣物,粮食,盘缠和应急用品,不过盘缠在这里用不上,而粮食她更不缺,缺的就是应急用品中的退烧药。深深叹息一声,那小村中就有一赤脚小郎中,就懂一些治小病的草药和寻常跌打的药粉,而他所有有的草药都被她买了,可只用竹叶草貌似对他不是很管用,但多少是管点用的。
一边拖着他走,一边寻思说是带他回家,可她知道他们是回不了南阳的,现在去南阳的各个关口要道不晓得会被多少堵着呢。
于是,她决定带着他一直向北先走山路,若是走过山路,找到有船的港口,他依旧这副半活不死的样子,那他就只能带着他一起坐船,至于要去哪里,她也不晓得,反正来到这儿这些年,她都没好好看过这里的青山绿水,这次就权当她放假旅游去了。
一连五天,他的烧都是反反复复,时高时低地,很让人郁闷,不过,值得庆幸地是他身上的伤在一天天好转,胸口和大腿上的伤都开始结痂,相信再过几天脱了痂就没什么大问题,遗憾的是他身上又要多两
块疤痕。
他的皮肤很好,紧致有弹性且如玉一般光滑,只是身上那一处处疤痕就像裂了细纹的暖玉,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却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涩感。
田朵曾在脑海里问青葱,穗园以后会不会有腰圃?
青葱很坚定地道“有”。
田朵又问,“什么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