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人拾掇屋子,就是……”说到这里,田朵咬了下嘴唇,“算了,给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在你心里尊严比什么都重要,可在我心里尊严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这些银子你爱要不要,不要你就扔了,我走了。”
将银子照着轩辕澈的面门就甩了过去,甩完,田朵就施展轻功向前飞遁而去。
轩辕澈看着那越来越小的身影,再望望手中那沉甸甸的银子,心中五味杂陈,不是他不想找个普通的澡堂子,实在是那澡堂子里的环境太差,谁能想象巴掌大的一个水池里站着地满是光溜溜的男人,还有那贩夫走卒身上散发的阵阵恶臭味直能将人熏死再熏活,那水臭地比堪比茅坑里的污物,这让他如何下得去水。
再说她这几天若是能像以前那样对他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又如何会跑出来找罪受,哼,现在事出了,她又来说风凉话,别说一辈子,就伺候他这么几天,她就不耐烦了,哼,现在又想用这么点银子收买他,以为他轩辕澈没见过银子还是怎么地,他才不稀罕!
哼,臭卖菜地,你以为就你轻功好啊!
想到这里,将那兜银子往肩上一甩就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来到官道,看见有个拉菜地毛驴车,向那车夫搭了个脚,到了城门,甩给那车夫一锭银子就走。
徒步走回家,见院门还锁着,翻墙入院,将银子丢进厨房,将锅里的冷菜冷饭吃了,进屋翻腾了身干净的衣裳换上,将她未画完放在榻旁的图纸揣进怀里,提笔写了张字条走人,他还不信,他轩辕澈离了这个臭卖菜地还活不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