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现代照搬的装修设计图就不能用了,就算用,也要从新画那种古色古色的装修设计图。
进厨房看看没刷的锅碗瓢盆,想想还是动手刷干净,然后用拨火的碳棍在水缸后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落里写了大家闺秀四个字,算是给夜翼那浪荡子提个醒,至于他以后能不能看到,什么时候看到就不是她所能决定地,而他和那个穿越同仁女的纠缠就让他们自个瞎折腾吧,反正她是不想和那同仁女有丝毫瓜葛。
去旁边的小仓房转了下,那里还有半屋子的新鲜菜蔬,当然这些菜蔬有市场采购来的有穗园的,之所以在那堆着也就图个掩人耳目,若是她走了,这些菜蔬当真要烂了,看着怪可惜的。
转身回屋,田朵一脸可惜地盯着小仓房的门,“明天你要不安排个人,将那屋子里的菜分给四周的邻居吧,要不然我不在,也没人会动手做菜,放着最后也是烂了,怪可惜的。”
刘飞扬点头算是应了,抬眸看向她的包袱,“就拿你贴身穿的衣服就成了,这段时间你跟着我穿不着,等穿着我会给你买。”
田朵点头,转身进了离间,将贴身的衣裳留下,外穿的衣裳收进穗园,开玩笑,衣裳料子是差点,可那也是她一针一线缝的,她才不舍得丢,况且进穗园干活,有时候露水重,那衣裳穿一会儿就湿了。
拾掇好,提溜着包袱,像个小受气包似得就跟着刘飞扬出了家门,临出家门,回头看看住的时日不多的小院,心里酸酸地有些不舍,住进来这些日子,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过年都没想起给梁老板和李梅芳送点什么,不过就算送,她也不晓得那李官媒现在住哪儿。
“走吧。”刘飞扬蹲了下来,“上来,我背你。”
田朵点头嗯了声,趴上他的背,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曾经也有那么个人背着她在月色下踩着房檐上蹿下跳,那时的她还不会武功,没有飞檐走壁的本领,可那人再也回不来了,现如今又有一人在月色下背着她辗转腾挪,可他却废去了她一身的功力。
背上的湿意在倒春寒的夜风下直入脊梁,刘飞扬晓得她心里的难受,也晓得她此时想的人定不是那孽种,别人不晓得她和田伟琦的关系,他是听师傅说过的,她之所以能得师傅青眼,很大一部分还得归功于田伟琦这半个师弟,何况田伟琦小时候的确和她很好,好到她所有的产业都是以两人的字来命名,尽管同音不同字,也代表着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是别人不能比拟的,何况当初他们真的订了亲,如若田伟琦不想着凭双手封侯拜将,封妻荫子为她争个体面,也许他们早就成亲,没准连娃儿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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