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豪的伤害,前辈子他已经祸害了她半生,不想在临死还要让她和他的儿子也受此罪,没人比他更清楚儿子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童音响在他的耳边,“爹爹,咱们回家吧,我的压岁钱全部给你够还帐地。”
然后,用眼角的余光就看见一双胖嘟嘟的小肉手双手捧着一沓纸票子递在他面前,眼角的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发誓,若是妻子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此生必会当牛做马地偿还前半辈子所造的孽,不仅要偿还他曾经挥霍掉得属于她的银子还要加倍偿还,若是妻子不愿意,他就同意和离,同时卖身为奴,守着她和儿子默默度过余生。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的是远处马车旁静静站着一个妇人还有两个姑娘,那个妇人是多日未见却难掩憔悴落寞的妻,那两个姑娘,一个是他三姨子,一个是他五姨子,其实,心中明白,花宅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完全是花宅咎由自取,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人才得此横祸,可若是没有五姨子那突如其来的受皇封,花宅里某些人也不会起那些子贼心思,该怨五姨子吗?似乎是该地,可若将花宅地没落硬压在这个未出阁的女子身上又觉得是何其的荒唐,难不成还真来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摇摇头,算了,事已至此,算来算去都是一笔糊涂账,他不想再去考虑,日后他只想守着他的妻,他的儿好好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之后,就看见那一对姐妹恨铁不成钢地叮嘱妻子什么,然后两人纷纷上马走人,只余妻子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大街上,与周围行色匆匆的诸人形成鲜明对比,随之,一只胖嘟嘟的小手牵起他只余皮包骨头的大手,“爹爹,娘在等我们,我们快去还帐,五姨说,若拖得时间太长,天黑前就到不了打尖的客栈,我们就得睡荒郊野外,外面有野狼出没,很害怕地。”
当时,田朵和田春并没走远,而是骑马没走多远,将马寄存别处,转而登上附近的茶楼,直看到他们一家人坐上马车,然后在他们上马车走了没多远,就碰见那批要帐的债主,亲眼看着那双瘦骨嶙峋的手将银票递了出去,又将从那债主手中要过的借条撕了个粉碎,扬手撒在车外。
如今,一家三口安安稳稳地生活在真定,且花二少种花的技艺当真不错,在他进锦绣花满园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帮田花一起救活好几种濒临死亡的名贵花种。
田朵将关于安国春安药园和真定锦绣花满园的账簿放好,叫来余羽亮将奇朵山庄的事安排了下,现在奇朵山庄已针对一部分穗园蔬果的品种特性做了区域性种植,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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