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马上就人接道,“既然泱泱天/朝连他们辽越三岁小娃儿都不如,那就别提这对动物的功用了。”随即唤来一个刚断奶的小娃儿来,并对那小娃儿道,“完颜胡哈达,不如你来给天/朝圣上解释下这到底是对什么东西,又有什么样的功用。”说完就夸张地张口哈哈大笑。
喂,这是在嘲笑圣上及满朝文武连个刚断奶的三岁小娃儿都不如,那辽越国随史打地不仅仅是圣上及满朝文武地脸,而是打在咱们这些饱读圣贤书的整个天顺文人骚客的脸,试问天下最为广闻博记的是谁,是咱们这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饱学之士,不是那些整天喊打喊杀大字都不识几个的粗野匹夫们。
那人正情绪高昂义愤填膺地大声讨伐,就听他旁边的同伴轻扯他的衣角,“崔兄请慎言,你忘了?”随之指指头顶,“那位也曾是马上裹尸杀出来的天下,你若再如此口无遮拦,莫要说你认识我。”说着作势要离开那张桌子。
那姓崔的文人自知失言,又拉不下面子认错,只好拉着另一人的衣衫,“王兄,别走!”说着自掌了一嘴,“崔某以后定当注意,还有,难道你不想听下文,接下来出场的可是你心目中的神女兼才女,本来我亦曾认为女子不管如何折腾都是小道而已,如今看来,此女子当真是我们文人骚客的傲骨。”
那姓王的文人听了复又坐下,“自是想听,还请崔兄继续讲下文。”
那姓崔的文人正要继续,突地又问道,“王兄,我讲到那里了?”
那姓王的就说讲到三岁小娃儿完颜什么达地。
姓崔的文人兴奋地双击一掌,“对,对,就是那刚断奶的三岁小娃娃儿完颜胡哈达,就在那小娃儿完颜胡哈达开口说出那对四不像的名字时,跟随刘院史进来一位女御医,哦,也就是你心目中整天带着白色幕篱的白衣神女,脱口而出说那对四不像的真名叫驯鹿,也叫角鹿,是一种非常珍惜的哺乳纲动物,幼年驯鹿的脚程每个时辰接近二百里,擅长拉雪橇,在冬季是辽越人很好的代步出行工具。”
说完,用手肘撞了下那姓王的文人,“喂,王兄,听说当日此神女未带幕篱,相貌也仅称灵秀,皮肤倒是白皙细腻,据说吹弹可破,虽说一白遮三丑,但终归是人不如其名,你呀,怕是要失望喽,不过据说,辽越国的和亲公主耶律明珠倒真是人如其名美艳不可方物。”
就在这时,突听外面有人叫嚷,“快看,快看,那是什么东西,竟能在厚厚地雪地上飞跑如履平地,就连汗血宝马遇到如今的大雪也是行路艰难。”
随着外面越来越多的叫嚷声,大堂里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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