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暂时向崇德帝示弱,就能永葆两国和平,若不是,天顺王朝刚刚缓过劲来还不到国富民强再次用兵的时刻,头一个要征的就是辽越国,他以为他是辽越国太子就很了不起,有了再次对抗崇德帝的本钱,别忘了,太子是可以随时更换地。
田朵也很生气,可对楚秀言动手,她没那个实力与本钱,要想完成渊王妃临死的嘱托,用刘飞扬,比用任何人都来得放心,于是,她强压了怒气,嘟嘴狠狠瞪了眼刘飞扬,“我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杜撰地,与我有什么相干,还有在来之前,我只晓得是辽越国太子耶律阔拓送和亲公主耶律明珠已到扬州,一时好奇,就让人拿了两人的资料看了两眼,没你想的那么多。”轻咬了下嘴唇,“楚秀言的事,是受人所托,才不得已来求你伸把手,若你不愿意帮就算了,我自己也不是没办法。”
有办法干嘛还来求我,摆明了是自己没十足把握,刘飞扬在心里不屑地闷哼一声,又看她那委屈憋闷的小样,一时有些心软,再听了她的解释,心里总算舒服了些,“既如此,一切事都由我来办,辽越国人呆不了几天就会走,等他们走了,我随你一起回南阳,这几天你老实在家待着。”
田朵心里很不愿意,可也晓得如今还是安分待几天,毕竟前天出手救姓墨的老汉和孙女而杀地那些人还不晓得是什么来路,于是,点头应了,老实地跟刘飞扬去西城区客栈退了房,以刘飞扬朋友的身份住进刘府刘飞扬的朝晖院。
不晓得刘飞扬用了什么法子,没过三四天就传出楚秀言在医治琅琊王氏庶长子的蛇毒时,亲自用嘴为那琅琊王氏的庶长子吸毒疗伤感动坏了琅琊王氏庶长子王文之,以至于王文之一能下地走路,就央求他的父亲求了当今圣上为他和楚秀言赐婚。
这个风声刚传到楚秀言的耳中,还没等她来得及想好对策如何应对,上面的赐婚圣旨就已到楚家,楚家虽说是百年世家大族,可家族一部分靠医救济天下苍生而闻名,一部分靠经商维持家族所有的财物运转,近年来虽说有楚家三女得圣上青眼,使楚家能有幸被京城贵族圈所容纳,可也不晓得为何,若是当今圣上真喜自家三女,为何不将三女纳入宫廷以示恩宠,以至于让自家女儿蹉跎大好荣华,芳龄已年过二八仍待字闺中,这是令楚家老小都一直在深深困扰的问题。
如今,一道赐婚圣旨下来,虽说嫁的是琅琊王氏庶长子,仍是令楚家老小感激涕零,琅琊王氏能传承几千年仍在这个世间大族屹立不倒,可见其家族的深厚底蕴,纵使像楚家这样的百年世家也觉得楚秀言能嫁给琅琊王氏庶长子那是楚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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