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伸向她,不容拒绝道,“上来。”
田朵望了眼周围路人,轻声道,“那个要不等会看有拉车的过来不?”
刘飞扬仍固执地向她伸着手,“再说一遍,上来,再有,你如今是个男人。”
田朵狠狠瞪了刘飞扬一眼,终是搭上他的大手,被他轻轻一拉借力飞上了马背坐在他的前面。
上了马背,田朵有些别扭地向前挪了挪,刘飞扬抬眸看见远处迎面骑马飞奔过来得那一身黑衣的男子,大手轻轻一扭将她摁在自己怀里,随后将身后的白色大氅一撩遮盖了她大部分的身子,只余一双脚留在外面。
刹那间那一身黑衣的男子就带着他的几个随从从他们身旁飞掠过去,紧接着,刘飞扬手中的马鞭轻轻一扬,他们坐下的马儿就飞也般地向前跑去。
田朵不晓得刘飞扬在抽什么疯,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药香味,以及听着他那咚咚直跳个不停的心脏,田朵心里再气也不能当场发作,以便落个大家都是男人,你瞎矫情个什么劲的喝骂声,若他说出此话,她能说什么,能当着这么多路人的面说,我不是男人是女人。
是女人,还不知廉耻地往男人怀里扎,若是她敢喊出来,不但不会得到路人的同情,反而会遭到路人更多的苛责,田朵很郁闷,郁闷了干什么,不掐人就咬人,咬人太暧昧,所以,田朵很理所当然地用手尖就掐了刘飞扬一点点的肉,狠狠地捏,狠狠地掐,敢让她吃哑巴亏,那就得有让她吃哑巴亏地觉悟!
虽然刘飞扬被掐地很疼,但刘飞扬心里很美,俗话说地,有种痛叫痛并快乐着,也许说的就是这种吧,当然,他可不是受虐狂,这种冤枉罪也就在他先算计她后,任她稍稍报复一下,若是成亲以后,她还敢如此掐他,看他怎么收拾她。
田朵很奇怪,怎么在掐了刘飞扬半天后,这家伙连闷哼都不带哼一声地,难道是她掐地不疼,于是,她照着先前的力道,掐了自己一点点的肉试了下,掐了没一下,就疼地她呲了下嘴,赶忙松了手。
刘飞扬听到她那轻微地呲声,一想到刚才她那傻气的动作,不知为何,就想放声大笑,于是,他很自然地哈哈大笑起来,并顺手揉搓了下她的脑袋,“向来先沉不住气的就是输家,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
“爽你个大头鬼,你这个人太阴险了!”田朵撅嘴别过脸,从他手里夺过马鞭,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加快了马的脚程。
刘飞扬笑够了,一手揽紧她的小蛮腰,一手从她的手里夺过马鞭,“前面上了山路,坐稳了!”随即一鞭打在马屁/股上,余下滚滚的尘烟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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