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的都没着急要债,他这被要债地又着地是那门子急,田朵心下嘟囔一句,又将自己浑身上下看了个遍,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不仅脸做了易容,就连手和脖子也都做了相应处理,崇德帝不应该会发现她是女扮男装的才对,为何他开口会如此笃定,会不会是在试探她?
于是,田朵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这位兄台,貌似……呀,不对,恕小民惶恐,实是不曾得见圣颜,没想到小民会有如此福气,竟能在此地得见圣上,请恕小民不知者无罪,圣上万岁……”
田朵的万岁万万岁还没说完,就听屋门咣当一声响,随后崇德帝就揪住了她的衣领,“再装,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说着粗粝的大手摸向她的脸,一点点地将她脸上那张清秀的书生面皮揭去随手扔在地上,露出那张已显姿容艳丽的绝代面庞,手抬起她那已有些圆润的尖下巴,使她被迫对上他那幽深的绿眸,“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如何一夜间恢复成常人,就算你伪装地再好,人的气味是骗不了人地,在你一入京城,我就能感觉到你来了,可就是无法辨清你究竟去了哪里,不过,还好,你再次选择投靠刘院史,我想,你是不是该与我解释下你们两者之间的关系,为何你会一二再地选择他,他比我长得好看,还是他能给地,我给不了你?”
田朵仰头仰地脖子有点酸,轻咳一声,“那个,都不是,而是我们是同门师兄妹,师尊临走前,已为我们许下婚约,所以长辈之命,媒妁之言,我们理应遵从。”且刘飞扬虽然脾性古怪,但认真相处其实还不错地,就冲他洁身自好,身边无任何女人近身这点,作为未来丈夫的候选还是满合格地,最起码婚后和他相处,不用整日恶心地寻思是从那个女人身上出来又来爬她的床。
“父母健在,那来的师尊之命,媒妁之言,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既然你们还不曾得双方父母同意,那就做不得数。”崇德帝眼望她明显走神的迷糊样,心中若有滔天地火焰炙烤着他,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声音轻地仿若蚊蚁般俯身贴在她耳边,“我能给你地,同样能毁了你,你信是不信。”
刚有些走神的田朵听到崇德帝的耳语,马上回过神,顾不得推离崇德帝差不多要与她肌肤相蹭的冷萧面庞,脱口而出道,“圣上你说过要做得道明君地,怎能如此公私不分,感情用事。”
就在这时,屋门被人哐当一声撞开,只听一冷喝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声音,田朵那紧张地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小心脏就若吃了颗定心丸似得瞬间落回了原地,虽然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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