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本来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他不负责也得赖上他绑住他,谁让她就看上他了呢,可谁料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生米煮成熟饭,就软软地被他放倒了,丧失意识前,她只记得他说了一句话,“他见过不知廉耻的女人,却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且还无知透顶的女人。”
至于他是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出戒备森严的吴府,她不知道,但他不会武功又是真地不能再真的事实,她问过吴府的侍卫,也没人见他离开吴府,他的神秘煎熬着她那怕就是真被爹娘赶出去,她也要一点点地挤进他的生活。
况且父母就他一个女儿,又怎会真将她赶出府门不闻不问,于是,爹爹在听到她要跟着他住进鲁府时,虽然很生气,但在出门前还是命娘给她准备了大车小车的东西包括银钱玉器古玩珠宝字画之类地,只恐她在外受一点委屈。
而今,那个死没良心地穷书生她都为他坐到这份上,也不说进内院来看看她,却要让鲁家家主来捎话,她听得出来,鲁家家主虽然话说得委婉,但语气里对他的莫名维护,省怕婚后她以身份武功压他一头,而且不晓得为何,她总觉得鲁家家主貌似也不喜她,不过鲁家家主地态度她能理解,倒追男人的女人从来都比人矮一截,也让很多大男人不喜,不屑,可是谁让她就看上他了呢,她有什么办法?
一想今晚连个睡觉的地方都要听从鲁夫人的安排,吴沛柔这眼就一酸,委屈酸涩的泪水就若断了线的珠子向下掉,唬地卫菲赶忙问这是怎么啦,好好地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嘴上柔声问着,心里却琢磨着是不是自家主子吓着人家姑娘了。
想到自家主子如今变得喜怒无常地性子,她还真不敢保证,自家主子会不会对着娇养地小姐说什么重话,可自家主子如今身处特殊时期,又不能对人言明,其实她家主子是个很好说话地,只不过如今遇到特殊情况,而导致她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惹着她那根敏感的神经,从而变得不那么理智。
卫菲不问还好,一问吴沛柔更觉得委屈,伏在卫菲怀里就哇哇大哭起来。
田朵刚回到外书房,连口茶水还没喝,紫筱一路小跑着就将内院的事禀报了过来。
墨千叶听了,那本来就耷拉着的脸耷拉地更长了,气得他将手中雕好一半的小木人往地上一扔,“紫筱,你去传我的话,她吴沛柔再哭,立马让她滚回她的岛主府,我人还没死呢,用不着她来给我哭丧。”
紫筱看墨千叶那张臭黑冷厉的眼神,不由缩了缩脖子,扭身就想转身回内院传话,只听田朵喝口水后,忙喊了声,“紫筱等等,墨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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