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兵长留于此。若他无不良图谋,那就维持现今的局面,加紧训练咱们的私兵,不用多,再要三年,我们就可再不拒任何人的要挟,到那时你弟弟和外甥都可独挡一面。”
卫烙突地翻身坐起来,“我们做夫妻这么长时间,我要走了,你给我和星哥儿画张画吧,还有,给你自己也画一张,然后再画一张咱们一家子的全家福。”
田朵点头说好,于是,她命人将星哥儿抱了过来,给他们爷俩画了一晚上的画,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地。
翌日,等田朵醒来的时候,卫烙已跟着宣旨内侍启程回京了,桌子上是卫烙留给她的一封信,看完信,田朵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他说她知道她的心里有个结,所以对于她做不到的事情,他不想她勉强去做,他说这两年来能事无巨细地照顾他们娘俩是他这一生中过得最开心幸福的时光,他喜欢她,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他不希望他的喜欢成为她的心里负担或者为了回报他的付出而逼迫她自己去回应他的喜欢,这样,他们本来快乐的生活就会慢慢成为彼此的负担。
还有一件事,他没给她说实话,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想寻了祖辈的尸骨让他们落叶归根葬入他们卫家的祖坟。
一行行清泪从田朵的面颊无声滴落,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受古人的影响太重,还是骨子里她就是个保守的小农民意识,不是在感情上她接受不了卫烙,而是每当她试图与卫烙更进一步时,她从内心深处就会有种莫名的抵触心理,总觉得她自己很脏,这样的她配不上掏了心肺般对待她们母子的卫烙,可是卫烙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她从心底又是那么的不舍。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冷哼一声,“怎么,知道伤心啦!”
听到这本不该在此出现的声音,田朵下意识地脑中意念一闪,假作将手中卫烙留给她的信揣进怀里,实则早已放进了穗园空间,转而慢慢回过头来,看向发声的方向,入眼的依旧是刘飞扬那一头的如银长发,只是细看之下就不若刘飞扬的头发有光泽。
下一秒,就看见崇德帝一把摘下了头上的假发和人皮面具,然后他气定神闲地走到田朵旁边的锦凳上坐下,“看到朕你貌似很不高兴?”
在最初的震惊之后,田朵冷哼一声,“若是别人将你老婆给点糖衣炮弹就轻而易举地拐走,你能对那人高兴地起来,我没杀了那人泄愤,就已经够可以得了。”
崇德帝轻点了下头,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没错,所以我将那拐走我老婆的人,放到眼皮底下时刻盯着他,就算我那调皮淘气的老婆不回来跟我,也绝不会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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