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朵望着卫烙那猩红似血地想吞没整个世界地眸子,暗缩了缩脖子,又努力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在不伤害星儿的前提下,那你说怎么着?”
这一句倒把卫烙给问住了,他说怎么着,卫烙低垂了眸子重新坐了下来,端起旁边的冷茶咕咚咚喝了下去,当沁凉舒爽地感觉遍布全身时,冲淡了他心中无比阴暗地执念,沉默语塞良久才道,“反正,你以后不准再提那两个字,就连那样的想法也不许再有,星儿是我们的儿子,不管别人如何挑唆给我们制造矛盾,你也不准再有那样的想法,还有别再想着给我找别的女人,你现在接受不了我,我可以慢慢等你,但塞女人这种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我是有感情有血肉的人不是到了发情期的动物,就算发情期的动物在寻求交配的时候也是要看眼缘有选择性地。”
“是不是贺兰天佑那厮跟你说过什么?”田朵睁圆了狭长的眸子恶狠狠道,她就知道,定是那厮胡乱说了些什么才让卫烙又变回从前那冷清冷性的样子。
卫烙没正面回答,只道,“这次给天顺的粮价提升两个百分点,明日你当着刘飞扬和那宣旨内侍的面明码标价,一分不降,他既有离间我们夫妻的恶意,那就得为我们夫妻间的矛盾买单,反正他还用得着我们夫妻就如此离间,等那一天飞鸟尽,良弓藏,还不晓得怎样呢,所以该态度强横地绝不姑息。”
后沉默了会又道,“今儿天晚了,我先带人送你回农庄,明日一早你就带星哥儿过来,让星哥儿也参加这次购粮谈判,等事情谈完我就随你和星哥儿回家。”
田朵也着实恼了崇德帝,那有这样和盘托底给人家夫君地,这幸好是知她甚深的卫烙,若是别人,早打起来了,真是太可恶了,于是,听到卫烙地建议很是夫唱妇随地猛点头,“就是,给他提升两个点我看都是少地,这次若换了别人当钦差,我非长他五个点不可,真是太欺负人了,那有这样挑拨咱们夫妻感情地。”
连日来的气苦憋闷在听了田朵的话后终于若多日堵塞的河流突然就被疏通了般重新欢快地流淌起来,卫烙心情很好地想和田朵一起出去走走。
还没等他喊田朵,就听田朵拽住他的衣袖道,“那人既然想看我们夫妻失和,不若我们就演场戏给外面的人瞧,相信你这个钦差也只是崇德帝打地亲情牌,好让我看你的面子多给些优惠,而今,他挑拨我们,令我们关系失和,你这个打亲情牌的钦差自是没什么大用,明日我多收多少银子,你回去后他也怪不得你,若不然,等你回去,肯定会治你个办事不力地的罪名,虽然不至于撸你官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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