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再那么狰狞可怕。
突听一老衲唱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在此,为等人?”
田朵双手合十向那老衲还礼,点头称是。
那老衲再唱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公子要等的人可姓肖?”
田朵点头,再次向那老衲还礼,“敢问高僧法号?”
“老衲法号明镜,公子请随我来。”
田朵随明镜老和尚到了一处有几株黄杏出墙头的院落,杏树本是北方的果树,但在南方虽也能成活,但结出的果实始终不如北方结出的杏子吃起来有味道,这就和古时所有的江南为桔江北为枳是一个道理,因而这里种植杏树的观赏价值要比食用价值高得多。
明镜老和尚将她带到院门口,就说人在院内等候,他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田朵点头谢过明镜老和尚,并奉上一份价值不菲的香油钱给了明镜老和尚,望着明镜老和尚离去的背影良久,田朵才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进的院门,环顾四周,只在远处一株老杏树下有一盘未下完的围棋,还有两盏碧绿盈润的茶汤,田朵走到那石凳上坐下,探手摸向茶杯,入手微热,显然喝茶的人刚刚离去不久。
田朵有些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凳上,脑中却在思索二师兄肖焰这是玩的那一出,凤影宫的股东大会迫在眉睫,如若不是想到二师兄肖焰有可能随中山国某位来使搭在一起,这趟千佛寺之行,没准她都不会来。
突地一阵女子的细细吟哦声就那么轻轻浅浅顺着空气的流动飘进田朵的耳里,田朵心底一突,本欲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她,只见原本门扉紧闭的屋门猛地被人一脚从内踹开,然后就看见胡乱披了件衣裳的轩辕澈袒露着结实的胸膛从里面走了出来。
心中虽然非常惊诧于他会在此地出现,但面上田朵并问显现分毫,只在心里担忧儿子将来若随了这不论何时何地都靠下半身左右情绪的种/猪该如何是好?
至于屋子里的女人是谁?田朵没有探究的欲望。
两人对视良久都未说话。
轩辕澈从她的眸子里看不到一点恨意,这让他自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深深的恐惧,随之而来地就是要将其一举毁灭的滔天恨意,为何他要在仇恨的深渊越陷越深,而她却另辟疆土娇子贤夫地过着世外桃源般的平安喜乐日子。
田朵望着他眸子里毫不掩饰地恨,只觉得这个人的脑子有毛病,同时,暗下决心,这个人在一天鼓浪岛就绝不允许儿子再出农庄一步。
看他没什么话要说,田朵自是也不愿与他多说废话,只神情淡然地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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