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缝着眼盯着田朵问,田朵会这么问,是不是她还有什么事瞒着他没跟他说实话,所以才会,以己度人地怀疑他没说实话?
田朵脑袋瞬间摇地若拨浪鼓似得直说没有,轩辕澈则俯身一点一点的逼近她,说否认得越快越是做贼心虚,并眯缝着眼让她老实交代?
当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扑打在她脸上时,田朵双手撑着床铺一点点地向后退,并摇头说她真没什么瞒他的,当然,公事除外。
轩辕澈摇着头继续向前逼近,并摇头说她不老实,口里却仍让她老实交代。
田朵则摇头继续向后退,并说她真的没什么瞒他,忽地想到什么,她又改口道,有地,有地,那就是国库里的粮食全部拿来赈济灾民,今年的战如果再打,粮草方面恐怕有些艰难,不过,她已经传信给星雨岛,年后一定将国库的粮食为他补足。
轩辕澈听了她的话一点不为所动,并说她说地这些都算是公事之列,他要听的是有关她的私事,且是最隐/秘的不能同别人分享只能和他一起分享的事,若不然他刚才告诉她的事,岂不很吃亏?
田朵在心里翻个白眼,既然是最隐秘的,怎么可能会同人分享,就算是最知心的爱人也不行滴,何况,他们两个只算是因孩子或利益而勉强算是拴在一块的所谓夫妻,离爱人还尚有一大截子的距离,就别提知心爱人,想要和她分享最隐秘的秘密,且等着白发苍苍并一只脚已迈进棺材里还尚有那么一分可能。
于是,卷翘的睫毛狠狠地眨巴了两下,轻咳一声道,好吧,我告诉你,其实,你母妃命人收集了大卫的血肉另外安葬在了将军山,哦,对,就是那个,那个你向天顺皇帝敬献四不像的那年,其实,其实,其实,那个谁追赶驯鹿的那天,我也在场,别的真没有了。
轩辕澈眯缝的眼越来越小,而从那条细缝里迸发出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这么说,那年有那么一天,你的确若小鸟依人般地窝在那么一个野男人怀里纵马驰骋,可不是像今天那样嫌这又嫌那得,我看你到是享受地紧。”
现在的田朵已退到床跟,且轩辕澈的双臂撑在她左右两侧防止她逃脱,被他堵在这么窄小的空间里,田朵朝他翻个白眼,冷哼一声道,“别野男人野男人叫的那么难听,他是我大师兄,也是你妹夫,当年,若不是你搅局,没准我就遵了师傅的意,嫁给他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明珠会嫁给我大师兄,是你在背后动的手脚,现在你还有脸拈酸吃醋,这世上最是你没有这个资格。”
“你这是在怪我拆散了你们这对喜上添喜亲上加亲的苦命鸳鸯。”轩辕澈很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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