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边抠肉馅边道,“车。”
他意思是肥的走不动有什么关系,出门坐车岂不更省事便捷。
气得田朵拍着额头,直想暴揍这小子一顿,这小子打娘胎出来真是懒到家了,小时候说他吃饱就睡,不哭不闹地简直高兴坏了田朵。
这星儿当初要是有他一半好带,田朵也不至于隔了七八年才要二胎,如今这二胎好带的后遗症出来,星儿不到八个月就会走路,这小子如今都一岁七个月才刚刚会走,而且走五步只准会摔三个跟头,有时候逼他逼得急了,好么,人家直接小手将脑袋一捂,如轱辘般滚着向前走,脱了衣裳,那一身白花花的小肉镖就跟个小白猪似的。
气得田朵每每举起手来,那臭小子就说,“国母何以为国母?“
这意思是说国母当给世人以典范,田朵这么做有失国母的风范,若是人人都效仿她,不耐心教导自己的儿女,这辽越的妇女岂不都成了山中母老虎。
田朵觉得她生这么个儿子出来,就是老天专门来惩罚她给她添堵地。
恰好这时,星儿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就听二包道,“哥哥抱抱,凶凶。”说着拍着自己那颤巍巍地胸脯,“怕怕。”
如今的星儿已成了半大孩子,这两年个子猛长得都到了田朵的肩膀,不出两年,这小子就得超过田朵的个头,只见星儿从一旁侍女地手里接过毛巾,先给二包擦了油腻腻的嘴,再给二包擦了手,方身姿优雅地一手将二包抱了起来,另一只手还不忘捏捏二包那胖嘟嘟地脸颊,“二包,你是不是又淘气了,看把娘亲气得,先给你说,若是你把娘亲气出个好歹来,爹回来一准揍你屁股。”
二包眨巴了黑黝黝地瞳仁,小手不自觉地摸了下屁股,大脑袋往星儿的怀里一扎,“睡哥哥。”
他的意思今晚他要去和哥哥一起睡,不见老爱揍他屁股地父王。
星儿轻咳了一声,纠正二包道,“二包,是晚上和哥哥一起睡,不是睡哥哥,听见了没,再说这样有歧义的话,小心我将你扔熊窝里。”
星儿的一句话点醒了田朵,对啊,她就是对二包太好了,才将他养得这么懒,小小地就懒成这样,非把他养成宁可饿死也不愿意动手转转脖子上挂着的烙饼那样的大懒蛋不可,这有爹娘在还行,可没爹娘了将来谁管他。
真是,她就说不生,那死货非让生,结果生出这么一个闹心的懒小子。
正想着要怎么说才能说服轩辕澈将二包丢进丛林里训练,就看见一身戎装的轩辕澈从外面大踏步进来,一进来就将手中的那杆长戟丢给星儿,他则将二包架起来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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