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肯定能拿得出来。
陆程脸上没有笑,只是很轻的说了一句,“他呀,已经疯了。”
陆程说的疯了,温时予不懂,却决定和陆程赌一把。
他们约定,如果可以成功出国念书,温时予会给陆程十万块钱。
那天,陆程把他叫到角落,突然间靠过来佯装很亲密的样子,温时予也懂男人和男人那点事,有点慌张道:“陆程你不会是想吃窝边草吧!我跟你说我可是直的。”
陆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温时予不确定他在看什么,很快陆程退开一步道:“放心,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你这是做什么?”
陆程胸有成竹的说:“演戏。”
温时予一知半解,但很快他就明白陆程的用意。
几天之后,校园论坛里都是关于他们恋爱的贴子,甚至还有一张错位照看着像是在接吻。
很快学校知道这件事叫了家长,陆程这边没有家长,只有他一个人,而温时予的妈妈来了。
两个人走进办公室前,陆程说:“如果你想出国就咬死是早恋,你母亲会亲自送你出国。”
温时予半信半疑,他觉得他母亲还是不会让他出国,顶多就是转学。
不过他还是信陆程,陆程真的很聪明,也很懂人心。
温时予第一次看见母亲憔悴的模样,好似天快塌了,她生气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时予看了一眼陆程,抿了抿唇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喜欢他。”
温时予觉得自己也不算说谎,他确实喜欢陆程,不过是对朋友的喜欢。
那天在办公室里待了很久,最后的处罚结果就是一个转学一个失去保送名额。
温时予一直被关在家里,他母亲找他谈话,破天荒的同意他出国念书,说是再也不阻止了。
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陆程,他问陆程为什么断定许行简一定会揭发他们。
陆程说:“许行简想要保送名额的虚荣,那么得到机会就一定会铲除我这个障碍,这就是人性。”
温时予问:“那你没有保送名额了怎么办?”
“你觉得我考不上荆南大学?”
这一刻,温时予才真正意识到陆程的骄傲,他啊,骨子里还是挺狂的。
温时予和安梨言讲了很多关于陆程的事,有一句话安梨言记得很清楚,温时予说:“陆程很懂人性,只是不懂你。”
“不,也不能说不懂,而是明明很懂很了解却还是奋不顾身的跳下去,像极了飞蛾赴火。”
清醒并且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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